她坐在木床上,手指缓缓滑向腿间,深蓝手指抚过敏感部位,开始抚弄敏感部位;她的红眼半闭,呻吟声从喉间溢出,低沉而色气。
没多久的时间,她进入了第一次高潮,喘息着瘫倒,可是高潮过后忧郁未减,因此朵雷斯只能反复自慰,试图用快感麻痹自己。
到了夜晚,听到村民前来敲门的声音,她回想起之前曾经跟几个村民透漏,夜魔晚上会在这间小屋,暗自庆幸这真是不幸中的大幸。
铁匠在第一晚出现,肌肉结实的身躯压在她身上,拉开她的黑纱,粗暴地将阳具插入紧实的蓝色阴道。
她一边呻吟着迎合,红眼闪烁愉快的光芒,高潮时尖叫出声,愉悦让她暂忘忧愁。
铁匠射精后低吼离去,满意至极。
次夜是农场主,粗糙的手大力揉捏她的深蓝胸部,接着是把她压在墙上激烈的抽插,她高潮数次,让她几乎忘了悲伤,而淫荡的喘息声响彻小屋。
第三夜村长来了,结实的中年身躯将她压在地上,村长一边猛烈冲刺一边大力拍着她的屁股,她尖叫着达到高潮,村长射精后喘着离去。
每晚的性交都让她沉醉,忘却身份的痛苦,红眼在黑暗中闪烁,深蓝皮肤汗湿诱人。
而几天过去,她感到仪式效果似乎减弱。
每次高潮后,那股冰冷的能量仿佛淡去一分,让她感觉到被封印的圣女人格的活力似乎逐渐显现,于是她开始数着高潮的次数,试图找到转机。
她继续与村民性交,不断进行自慰,随着高潮次数累积,每一次都让她更接近某种未知的边界。
在第五夜,村长再次来到小屋,推开木门,见她赤裸躺在床上,深蓝身体暴露,红眼诱惑地注视他。
他低吼着压上她,结实的手臂扣住她的腰,大力拉开她的黑纱,粗暴地用阳具插入阴道来回动作。
她一边笑着一边扭动腰肢,呻吟声色气而放荡,红眼带着笑意半闭,与他激烈交合。
她在村长身上达到第299次高潮,尖叫声刺破夜空,深蓝身体颤抖不已,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而村长射精后没几分钟,就喘息着继续下一回合。
当他再次冲刺时,她感到一股异样的热流从体内涌出,第300次高潮来袭,她的尖叫突然中断,身体剧烈颤抖然后慢慢发出白光。
村长愣住,瞪大眼睛,看著白光之下她的深蓝皮肤慢慢褪去,暗紫长发变成金色,红眼转为碧绿。
诅咒在这一刻解除,她从莉丝朵变回圣女,金发柔顺地披散,皮肤白皙如瓷,赤裸的身躯散发圣洁光芒。
村长猛地后退,结实的身躯撞倒木椅,惊恐万分,低声喊道:“圣女?!怎么会——”
他满脸震惊,无法理解眼前的一切,除了对眼前的状况震惊,他更担心自己是否亵渎了圣女。
而朵雷斯喘着粗气,赤裸坐在床上,碧眼惊喜地瞪大,凝视自己的双手。
她欣喜地忘了村长还在现场,就试着默念咒语,确认能自由切换回莉丝朵,又变回圣女,内心松了一口气,可随即被羞耻和不安淹没。
朵雷斯全裸的身躯映着月光,白色的皮肤和金发和刚才的夜魔外表判若两人,然而圣女眼神却如夜魔般凶恶,她瞪着村长低声说:“别说出去!”
村长点头如捣蒜,慌忙穿衣离去,脚步踉跄,显然被这变化吓坏。
朵雷斯独自留在小屋,凝视镜中的圣女模样,金发柔顺,碧眼清澈,赤裸的身体透着纯洁。
她回想这几天的放纵——自慰的孤独与村民的性交,还有第300次高潮的转机。
她内心混乱,低语未出现,她质疑仪式的真正效果。
这是解咒的成功,还是另一种诅咒的开始?
朵雷斯低声问:“这是真的结束了吗?”她的眼神复杂,羞耻、抗拒与一丝茫然交织。
村长亲眼见证这变化,惊恐万分的跑回村庄,而月光照耀在封闭的圣堂门口,村民仍不知真相,铁匠与农场主继续怀念莉丝朵的服务,女性仍信赖圣女。
小屋内的夜色深沉,朵雷斯赤裸站起,凝视窗外的月光,眼神充满害怕以及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