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看的,都已经好几天,就算那个时候夹得有点……那个,但是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
他越说自己越不自信,虽然嘴上说着已经好得差不多,但实际上他自己也没有去看过。
……正常人好端端的、怎么可能会去关注那两点被乳夹夹得部分。
而且都已经是好几天之前的事情,再怎么应该也没问题了…
狐川辻人不断在心底劝服着自己,嘴里支支吾吾地也试图支开。
但是听筒另一端的人不轻不重地开口,就将狐川辻人好不容易绕开的话题又支回来,
“已经好得差不多…所以才更要仔细看一下啊。”
“咳、咳咳!”
——怎么这家伙怎么说都有道理啊?!
狐川辻人被他说得,原本就不算坚定的念头摇摇欲坠。
万圣节的晚上在废弃教室里发生的虽然没做到底,但着实也够让他荤了个晕头晕脑。
加上角名的一举一动都先是关注他的起伏情绪,他自己反而没有显露出更多。
偶尔的、狐川辻人也止不住会生出点要不自己也稍微帮他一下的想法。
这点想法平常不怎么会冒出,但是一遇到这种微妙的对话、充满暧昧性的暗示时,就跃跃欲试、急不可耐地蹦了出来。
毕竟虽然他们现在顶着17岁的壳子,但内里可不是真真正正的17岁灵魂,都是重生回来的成年人。
上辈子本来就一见钟情、对对方的身体产生谷欠望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感情与谷欠望从来都不可分割,水到渠成时自然就想更多地从对方身上获得点什么又或者是想去做点什么。
所以……只是看一下什么的,也没什么的。
狐川辻人说服了自己。
他咳了声,捏着手机憋了憋,对着听筒低低声问了句,“……要怎么看…?”
听筒另一侧,角名不轻不重说着话。
话语一个字一个字蹦进黑发少年耳中,他慢慢抿起唇,深吸一口气,到底还是照做了。
狐川辻人的房间,侧对着门的地方是一米八的换衣镜,本来是方便他穿搭搭配用,现在倒也起了些其他意义上的作用。
记着上一次的教训,没有脱掉上半身的衣服。
十一月的兵库已经进入深秋,尽管是在家里,黑发少年还是穿着不少。
略厚的衬衫与搭在衬衫外柔软的羊绒开衫,他顿了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止不住地视线停留在自己粉白一片的脸颊与脖颈,似被燎到般一下子转过头去,不敢与镜子里的自己对视。
放在身侧的手机,听筒内还传来角名不高不低的声音,“……拍给我,辻人。”
拍拍拍拍……他拍就是了…
手指有些颤涩,说不出来是紧张的还是什么,尽管狐川辻人再三克制了,但是大脑中只要一想到自己在做什么就止不住地连着心脏与呼吸一块揪起。
这种无异于自我亵。玩的动作…太坏了!
之前万圣祭在更衣室换衣服的时候、自己夹上乳夹只略微觉得有些不适应或羞赧,但稍微一克服就过去了。
而现在、要他再重复那个流程,更不同的是不仅仅是自己看见…还要拍下发给对方。
怎么想都完全…完全……
狐川辻人咬着下唇,细细一截贝齿嵌在柔软浅粉的唇瓣上,他垂着视线,略微有些躲避镜子里的黑发少年的影子。
镜子中的人也在躲避他,慢慢牵起柔软羊绒的开衫,纤细手指连带着一颗一颗解开开衫的纽扣,内里的衬衫些微落下点堆叠的折痕,细细密密压在那堆出深色的影子。
狐川辻人余光快又轻地瞥过一眼面前的穿衣镜。
黑发少年双膝微分,鸭子坐般跪坐在穿衣镜面前的柔软地毯上。
腿型颀长、腿肉饱满,微微压下坐在自己后腿上的姿势成功将家居裤的布料绷得紧板,贴着肉勾勒出实打实的线条。
而视线向上,由着镜面反光透彻的亮处向上,停在一抹细腻的白上。
这白来得突然,似柔软的白瓷、又似玉般温润质感,被羊绒开衫与更下一层的厚质衬衫掩映覆盖,但也不是全部覆盖,一点一点向外扯着、慢慢拉开点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