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伟嘴角带着邪笑,妈妈也抿着嘴唇,两人对视着,一张张往下扔牌。
看来这把两人的牌都不大,关键,可能就在这最后一张了。
“红桃A!”妈妈亮出最后一张底牌。
余伟一看乐了,妈妈前两张牌都是方块,最后一张亮出来,也就代表她这一手牌,A最大。
余伟嘿嘿笑着展示最后一张牌,又是一个8!
4、8、8对阵10、Q、A,余伟拿下胜利!
一旁的瑶姐和诗诗阿姨都看得津津有味,结果一出,刚才还志在必得的妈妈,样子立刻消沉下去了,噘着个嘴,恨恨地瞪着余伟。
余伟嬉笑着说:“看什么呐,脱吧陈老师,还有酒别忘了。”
愿赌服输,妈妈只好一颗颗解开警服外套的扣子,随着扣子完全解开,里面的蓝色警服衬衫露了出来,当然,那对快要把衬衫撑爆的豪乳,浮现在众人眼前的轮廓也更加清晰了。
“没事没事,玲姐,咱们三个联合起来,我还不信打不过他了!”
瑶姐扶着妈妈的肩膀晃了晃,给妈妈加油鼓气。
“是啊,再来吧。”诗诗阿姨也说着。
“哼!”
妈妈又是轻哼一声,随着动作,她胸前的大奶子也跟着上下一晃,好似弹跳的果冻。
妈妈喝完了酒,几人又开始下一轮决战。
而我躺在沙发上,酒精的作用逐渐上头,我微眯着眼睛强打精神,既想看清客厅中央的场景,又要跟睡意搏斗。
三人联合起来,自然要跟余伟拼了,他们又引入了新规则——加注,若是既不放弃也不开牌,那么喝酒的量就要再加一杯。
这规则一出,余伟想要取胜,也不敢随便来了。
几轮过后,有输有赢,几女都各脱了几件衣服,余伟也并非一路高歌,上身已经裸露出来,就剩个裤子和内裤。
中间,我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再一醒来,场上的情况又变样了。
余伟浑身赤裸,只剩一条内裤,距离洗白只有一步之遥。
妈妈、诗诗阿姨、瑶姐三人,竟悉数被余伟扒下衣服,其中诗诗阿姨和瑶姐最惨,身上只剩胸罩和内裤了。
妈妈比她们好一点,除了胸罩和内裤,还有一条肉丝包裹着美腿,算是场上底牌最多的人。
三女不约而同,都穿的是蕾丝套装,瑶姐是浅粉色、诗诗阿姨是白色、妈妈则是一套黑色的胸罩内裤,几人的罩杯也是大小不一,妈妈最大,诗诗阿姨次之,瑶姐则要略小一点。
她们结成统一战线,自然坐在了一起,就如楚河汉界一般,余伟坐她们对面。
这样的场景,看得我困意全无,甚至还想坐起来和他们决一死战。
然而,酒精的作用太强,我是真爬不起来了,睁眼都费劲,脑子里嗡嗡的,脑瓜子都在震动。
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洗牌的时候,余伟那双眼睛简直都看不过来了,一边嘿嘿笑着,一边在几女身上来回扫视。
“还来吗?你们可要脱光了哦。”
“切,你看看你,就剩条内裤了,还不知道脱光的是谁呢。”
妈妈不屑道,甚至挺了挺豪迈的胸膛,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余伟下面早就硬起来了,隔着内裤,已经顶起一个大大的帐篷。
“就是就是。”两女一左一右在妈妈两旁附和着,“看谁先脱光。”
“那就来吧!”
又是一轮新的比拼,战局已经白热化,余伟看一眼牌,道:“加一杯。”
三女交换眼神,最后一起说:“我们也加。”
余伟和三女僵持了好一阵,最后,赌注越加越大,妈妈的酒已经加到两位数了!
“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