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早了,我也有点累了。”历苏似乎也看到刘云龙的不对路,连忙应和道。
费列普不置可否的耸耸肩,“随便,赌不赌都没问题。”
“不行。”刘云龙大声吼道:“赢了就想走,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荷官和哪些监场的人对望一眼后,出声提醒道:“刘先生,赌局的规矩你应该清楚,这里出入自由,不管是输还是赢,都不会遭受人参自由的限制。请你不要破坏了规矩,不然后果自负。”
“什么规矩,是什么规矩。”
刘云龙根本就不管荷官的提醒,用力的拍打着赌桌,人好像陷入了某种疯狂的状态。
“难道我输了钱就不能上诉?难道这里的规矩就是输了钱是不能让人赢回来么?这是什么狗屁规矩,这是哪个白痴定下来的混蛋规矩。”
刘云龙的话,让荷官和监场脸色不由一变,站在刘云龙身后的其中一位监场,来到刘云龙身后按住刘云龙的肩膀,想要控制住冲动的他,却被反应强烈的刘云龙一甩,回身就是一个右钩拳,狠狠的打在脸上。
“噗”的一声,监场在毫无防备下,被刘云龙打得跌倒在地上,久久不能起来。
事情转变之快,所有人都措手不及。另外几位监场和荷官,马上跑了过来,想要合众人之力,阻止刘云龙继续放肆下去。
乔津帆怎么都没想到,刘云龙会突然发难,倒底是因为什么事情,让看上去有点城府的刘云龙变得这么不计后果了?
这里可是澳门最顶级的富豪会所,有着严格的规矩,刘云龙这么冲动的闹场,肯定不会受到惩罚。
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乔津帆挡在超琼身前,护着她一直往后退。
费列普和历苏,也被突发的状况吓得不轻连椅子都碰到了,匆忙的退到一边。
阿古西则是搂着脸色苍白的金发美女,却用冷冷的表情看着刘云龙,不但没有劝说的意思,好像还有种幸灾乐祸的轻笑挂在嘴角。
几个旗袍美女,早就在监场被刘云龙打倒时,她们马上就转变了角色,负责起了营造起混乱的气氛来---尖叫。
“啊…啊…啊…”刺耳的尖叫声一起从几个美女口中发出,几重奏的女高音,简直就是震耳欲聋,堪比卢恰诺·帕瓦刘蒂了。
超琼被发表的刘云龙吓得小脸苍白,平时在自己面前表现得斯斯文文,谈吐大方的刘云龙,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
前后的差别让超琼有种无所息从的感觉,倒底那一个才是真正的刘云龙?
看到乔津帆又想去劝喻的想法,超琼立马拉住他的手,因为现在的刘云龙无疑是危险的,谁知哪几个监场能不能按住他?
要是不能压制住,被他再次发飙起来,会变成怎么样?
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乔津帆微笑的轻轻拍了下超琼紧拉住自己的手,走到赌桌前,大声的对闭眼睛按住刘云龙的那几位监场道:“放开他,请放开他。”
几位监场已经把刘云龙死死的按在地上,他的那位银行同事兼朋友,也被荷官盯住。
听到乔津帆的请求,荷官脸色一冷道:“这里有这里的规矩,谁都不能违反。不过你放心,我们不会对刘先生怎么样,到会所会有专人来处理的。”
刘云龙已经被几位监场拉了起来,不过他的眼睛却是死盯住乔津帆看,继续吼道:“我没有输,我没有输。你凭什么可以赢我,你有什么资格可以赢我?我可是堂堂刘家继承人,我可是未来执掌家财十数亿的刘家合法继承人。你算是什么东西?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不要你在这里猫哭老鼠假慈悲,我刘云龙也不用你可怜。你有胆量就再跟我赌一次,我一定可以赢回来,我一定可以赢回我的所有。”
乔津帆一直没有说话,静静的站在那里,听着刘云龙的控诉。可他脸上的表情却一点变化都没有,仿佛刘云龙所说的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一个身穿礼服,仿如英国管家的中年男人走出过来,这应该是这里的管事。
目无表情的来到赌桌前,先是看了看被人压制住的刘云龙,再看看另一边的乔津帆。
平实而不带感情道:“赌场有赌场的规矩,不管是谁,破坏了都要受到惩罚。我以会所赌场监事的身份,撤销刘云龙会所会员资格,收回他白银会员贵宾卡。”
“不,你不能这么做。”
刘云龙不知是在装疯卖傻还是真的受不了打击疯了。
居然敢对赌场的监事口出狂言:“你算是什么东西,你有什么资格撤销我会员的资格?我是刘家的继承人,将来可是要掌管刘家十数亿资产的族长,你不就是一个打工的么,凭什么可以随便撤销我的会员资格,凭什么收回我的白银会员卡。”
不管刘云龙怎么去挣扎,几位监场就从他身上搜出张精致的会所白银会员卡,交到中年人手中。
中年人不理刘云龙那陷入疯狂的双眼,在所有人惊愕的眼神中,两手一扳会员卡,“啪咔”一声,精美的,代表身份和地位的白银会员卡,就这么被扳成两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