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子和天花板上都有第三者的指纹……所以一定是被杀。”目暮再三肯定。
毛利差不多是吼起来:“凶手为什么要下这种毒手?”
“大概是为了钱吧!死者房里值钱的东西都被带走了,剩下的只有猫。”目暮拿起桌面上放着的那一份案件记录,神色凝重,“虽然目前尚未掌握凶手的线索,但从死者脖子上的勒痕来看,凶手应该是个高大的男人……”
“高大的男人?”毛利心头掠过一种不祥的气息。
“我们虽然没看到你所说的那个女儿。但在现场却找到这样东西……”目暮伸手从抽屉里掏出一样东西,递给毛利。
“这、这不是……雅美小姐的眼镜吗!”毛利拿着那副大框眼镜,手一阵颤抖,“这么说,雅美小姐她……”
“嗯,虽然没找到尸体,但是,说不定己让人……”目暮没有再说下去。
毛利脸上一阵抽搐,青筋在额角处凸凸地跳动着,收下那副眼镜,他铁着脸走出了警局。
“爸爸……”等在外面的小兰与新一叫他,可他却是目不斜视地走远……
离警局不远的一个街口。
一个披着大衣的男人紧盯着他们,这正是那天在公寓前遇上的那一个男人。
他挪了挪鼻粱上的墨镜,拉起大衣的衣领,紧跟在他们后面。
“喂,别那么沮丧嘛!”新一看着脸色掺白的毛利与小兰,那样子好像死了人一样悲哀伤痛。
“可是,雅美小姐说不定己经被杀了……”小兰努力地噙着泪水,不想全都是白费心机,晶莹的泪如开了阀的水涌喷着。
“好不容易……她好不容易见到了父亲。却发生了这种事。好惨哦……”
“喂!,现在还不能确定她已经被杀啦!或许,她只不过是被犯人带走了。”毛利拍着小兰的肩膀,“别哭啦……警察也在帮忙找,别那么悲观嘛!”
傍晚时分。
“咦?小兰怎么了?”新一一眼瞥见窗前一动不动、塑像一样的小兰。
毛利喝了口酒。
叹息道:“唉,她回来后一直是这个样子。你跟她说什么,她都心不在焉的。看来,她真的很担心雅美小姐!”毛利无奈地摇摇头,一仰头把酒瓶里剩下的酒“咕咕”地饮光。
“爸爸,你过来一下!”冷不丁,小兰开口叫毛利,指着窗外说。“那个人好奇怪!他一直盯着我们家……”
“嗯?”毛利与新一一听,立即奔至窗前,当毛利看到对面马路的墙角处站着的那个戴黑镜的男人时,不由脱口而出:“喏,是那家伙!那个戴太阳眼镜的。他就是那天在广田先生家附近徘徊的……可疑男子!”
毛利顿了一下,自觉不娶:“对啦!目暮警长说过凶手是个高大的男子……”
“那么,就是他……”小兰瞬地脸色大变,愤恨地一拳捶在窗边,“就是他把雅美小姐的爸爸给杀了!”
“好!小兰,你在这里等着!”毛利扭头往门外冲去,“我现在去抓他,好问问雅美小姐在……”
“咋嗦!”一声,小兰把窗户拉开,一跃而起……
“咦?”毛利与新一一愣,当看到小兰纵身从二楼的窗户跳下去,二人一惊,慌忙扑至窗前。
小兰不慌不忙,稳当地落在地上。不待歇息,就冲向站在对面的那个男人,停然大怒地吆喝。“在哪里?你把雅美小姐带到哪去了?”
那男人一听,掉头撤腿就跑。
“等等,别逃!”小兰哪里肯放过他,跟着追过去。毛利与新一都以最快的速度从楼上赶下来,紧随其后。
那男人飞快地跑到停在另一边街的车子旁,钻入车里便想开车离开。
小兰看势不妙,“啊——”地大叫一声,一个飞身跃向车子,“轰”地,那扇车窗被她一个螳螂腿踢碎了。
车里的那个男人吓得魂飞魄散,小兰趁机把他揪下车,对赶过来的毛利说:“爸爸!我抓到他啦!”
“小兰。漂亮!”毛利当即拍手称赞,然后紧紧扭着那男人的衣领。
扬起拳头骂道,“好大的胆子!凶手竟敢自己跑来!想向我挑战,是吗?!”
“我、我不是什么凶手!”那男人吓出一额冷汗,哆嗦着摇头摆手求饶。
毛利大吼:“那么你是谁?在哪里混日子?”
“和、和你一样……”那男人抖得像糠筛一样。
“什么?!”毛利手一松,那男人“啪”地掉在地上,啃了满嘴都是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