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想的也这么问了。
褚靳摇着酒杯里的冰块，挑起眉尖：“哦，我会算命。”
裴春水：“……”
真无语。
陆程风在一旁笑：“褚靳你瞎忽悠什么呢。”他又看向裴春水：“你生病刚好吗？我说你脸色看起来没有前几天好，那就别喝酒了，给你点一杯热牛奶？”
因为隔着一个身高体阔的褚靳，所以两个人说话都要撑着身体，裴春水摇头：“不用的，谢谢陆先生。”
“不麻烦……”
“我说陆哥，”褚靳慢悠悠的：“你未婚妻还发圈吐槽你不会关心人，我看你这样这不是挺会关心的吗？”
陆程风有些讪讪道：“瞧你说的，这不是庄峥不在，我就关照一下裴先生么。”
他站起身：“你们先玩，我去那面看看。”
这陆程风一走，这小角落就剩下裴春水和褚靳了，褚靳孩子气的摊摊手：“哎呀，这一不小心竟然挡了裴先生的烂桃花。”
裴春水是真没看出来陆先生对他有意思，毕竟两个人这次算上上次才见过两面。
他白了褚靳一眼：“你挺无聊的。”
“还行。”
褚靳漫不经心的伸个懒腰，似笑非笑的看了眼他：“原本我不应该这么无聊的。”
裴春水隐约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这个时候听到乔瑜嘻嘻哈哈的声音：“来来，拍照了啊，我发个朋友圈。”
裴春水和褚靳不约而同的抬头，正好对上了乔瑜的镜头。
乔瑜拍完之后愣了下，看了眼他们又看了眼照片，说了几个脏话：“我靠，好牛逼的两张脸，我觉得你俩好配啊。”
旁边几个人一听都围过来，一个个都喝上了头，七嘴八舌的：“哎？真的挺配啊，能挺住你这死亡拍摄角度颜值是真顶！”
“是吗？”
褚靳也跟着凑热闹，嚷嚷着：“发给我，发给我。”
裴春水也看到了那张照片，两个人离得很近，因为褚靳长臂舒展，他又坐在里面，这个角度有点像他被褚靳揽在怀里，两人的容貌又都是浓颜且十分出挑，所以在这个时而昏暗时而五彩的背景里，两个人微微错开的目光竟然有种宿命感的深情。
酒局在凌晨两三点才散，裴春水将周文文送上了车，刚想打车就看到前方停了辆眼熟的车。
车窗摇下，露出一张清俊的脸，是庄峥。
庄峥淡声道：“上车。”
裴春水忽然有点委屈，于是作了起来，站在原地没有动。
两个人对视一会儿，庄峥看着裴春水眼底泛起的水意，心有点烦又有点乱，不自觉放轻声音：“听话，上来。”
裴春水犹豫一会儿还是上了车，车子刚要启动，车门从另一侧又被打卡了。
褚靳灵活的蹿了上来：“不介意我蹭个车吧？”
司机看了眼庄峥，庄峥脸色微沉，道：“开车。”
裴春水挤在他们中间，又尴尬又生气，只能侧身往庄峥腿边蹭了蹭，却没想到一个颠簸，自己的臀|部忽然贴上褚靳温|热又坚|硬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