丙元抬回家里,血已经流干,脸如白腊,只是难咽下最后一口气,看着哭成泪人一般的美娇娘丽霞,还有老七答应今晚让她弄的七嫂,他死不瞑目啊。
她最后,只得将丽霞托付给了老七,将两个人的手拉在一起,还有七嫂的手,气若游丝:“你们三个人过吧。——我在天上看着你们。我在天上打拼好了,——来……接你们……一起享福——”
老七疯了抓起他无力的手,放到七嫂的胸前:“大哥,你摸啊,你摸啊!”
可是,丙元无福消受七嫂,他的手垂了下去,他的眼随即永远地阖上了,他的心停止了跳动——他为了兄弟,早走一步了。
老七真是恨不得替大哥去挨刀,去替他痛苦,去替他去死!
他们义气相投,性情相合,比喝了血酒的兄弟还要过得硬。
七嫂起初以为丙元弥留之际让他们三个人过,是说老七同丽霞和她一起过,后来才知道,错了,丽霞肚子里怀了一个。
也不知道是他兄弟两个谁的血脉,反正,老七不顾一切地守着丙元嫂过日子了。
七嫂说着故事,一边嗯嗯呻吟,她在我的舌尖锯齿下,丢了一回又一回。
她身子一翘一翘,双胯不停地拍击着我的脸:“我要,我要……喔喔……好兄弟,插进去吧。”
她浪叫着,我不能在她里面播种,我只加大力度,让她泄了一回又一回,爱液吸满嘴,上乘的鲍鱼汁。
她伸手来捉我的蛟龙,我搂住了她,趴在她耳畔:“七嫂,今天真不行。下次,我滴酒不沾弄你,绝对给你一个好种子。”
“说话算话。七嫂靠你了,七嫂总得有个盼头啊。”
“绝对算话。我们相识一场所,虽没有七哥大仁大义,但我也是性情中人,义字当头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我认七嫂做亲嫂子吧。”
“嘴个甜,可不兴油腔滑调。”七嫂正色道,她手离了我的蛟龙,“来,我送你上楼吧。”
于是,我们穿上衣服,她领我蹑手蹑脚进了后院,推开梯门,梯里还是暖烘烘的,果然比空调还好。
七嫂示意我上楼,她掩上门自个儿走了。
我猫着腰,悄无声息地摸到了李莎莎睡房。
我听听里面有甜柔的酣声。
我轻轻叩了叩门,没有声息。
我揭开窗棂,朝里面轻声叫:“李莎莎,我是宋萌根。”
有个人轻手轻手过来拉开了门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