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要死了……!”小龙女哪里经受过这般高潮绝境,她一边不受控制地喷泄着腾天来的精液,一边又阴精四溢,高潮不断,同时还要承受左剑清怒射进来的滚烫精液,过度销魂的快感令她根本消受不住,只听一声淫媚的浪叫,一代女侠不堪交媾晕死过去。
而射精中的左剑清,依然趴在小龙女丰满的肉体上,身躯如大虾一样拱动着,一次又一次地将他炽热的精液射进心爱的肉体中…………
午后的阳光照耀在河边,斑驳的波光在芦草上荡漾,让人忍不住昏昏欲睡,仿佛这是一场旖旎的梦,就像岸边那持续了整整一上午的淫乱交媾,也如梦般回荡在心田。
阳光妩媚,危机却未解除,小龙女和左剑清被骑兵重重围困,只余此地供腾天来享乐,破解此局唯一的方法便是生擒腾天来,挟持以度险境,而不是像某些睿智读者那般直接把他杀了。
左剑清和小龙女自是深知其中原委,因而方才得手之后并未杀之,不过左剑清也是下了重手,令他一日之内根本醒不过来,这才趁虚而入与小龙女春风一度。
二人将腾天来缚于马上,悬剑开道。
那狗官果真贪生怕死,被唤醒后发现命悬一线,再不复之前那般嚣张,连忙将一众骑兵喝退,在二人的裹挟下向北而去。
这一路策马扬鞭再无阻碍,日昳之时,二人奔至灌林前,见只有铃儿一人守候,其余人等皆不见踪影,左剑清连忙问道:“他们人呢?”
那铃儿正自焦急,见二人归来,连忙上前道:“左少侠,柳仙子,你们可算回来了,周大哥和江南四怪去救你们了,乌罕儿也去阿塔部落搬救兵去了,还好你们安然无恙。”说着,从怀中取出一把竹箭,迎风一扬飞上高空,隆隆的响声顷刻间传遍四野。
铃儿放出讯号,拍拍自己的胸脯,长舒了口气,转头瞥见那狗官腾天来被缚于马上,黑纱遮面口不能言,不禁笑道:“这是谁家恶犬?也不拴好,这般凶神恶煞的,可是要吓到路人呢……”
“这狗贼是该千刀万剐,不然怎解我心头之恨!”左剑清愤恨不已,这贼厮不仅害他们身陷险境,还玷污了他的娘亲,真是罪该万死。
他挑开绳索,将腾天来掷于马下,拔出宝剑便要将他当场刺死。
铃儿见要杀人,连忙捂住眼睛不敢去看,一旁的小龙女却叹息一声,道:“清儿且慢,这贼子虽罪不可赦,却身具守城卫国要职,一旦身死,恐酿成祸事,殃及无辜。”
左剑清听到小龙女开口求情,心中怒意更盛,这狗贼如此恶贯满盈,娘亲竟还心怀慈悲包庇于他。
正要举剑再刺,远方传来阵阵马蹄声,眨眼间奔来数人,正是周庸和江南四怪,众人齐聚一堂甚是欣喜。
“多谢诸位舍身相救,终南山一脉铭记于心。”小龙女欠身相谢。
“仙子客气了,举手之劳何足挂齿。”江南四怪皆抱拳回礼。
“总算是化险为夷,不负所托。”周庸点了点头,又看向躺在地上的腾天来,问道:“不知仙子打算如何处置此人?”
左剑清闻言急声道:“周大哥有所不知,娘亲她慈悲过甚,竟要放过这狗贼!”
“哦?仙子莫不是怕殃及边关?”
小龙女叹了口气,她又何曾不想将这狗官斩杀?
然而此时边关危急,大战一触即发,又怎能意气用事?
“此子日后我必亲手斩之,而今两国交锋,牵一发而动全身,切不可因小失大妄动刀兵。”
左剑清心中不甘,劝道:“娘亲莫要对这狗贼心慈手软,他奸淫掳掠无恶不作,更私下勾结敌国,卖主求荣,他日蒙军南下之时,定会大开国门,不战而降。”
“这话不假,指望这狗官守城卫国,还不如一刀剁了痛快!”鬼影兜大声嚷着,眼中亦是杀气腾腾,这狗贼害他们连日奔逃身陷险境,不杀难消心头之恨。
想他们江南四怪声名赫赫杀人无数,走到哪里都是一方豪客,何曾吃过这般亏?
“别杀我,别杀我啊!”
一声凄惨的嚎叫传来,原来是那腾天来听到众人商讨他性命,情急之下用舌头抵开口中碎布,扯开嗓子嚎叫起来:“我是淮阴守城,我一死,边关无人镇守,蒙人必定趁机南下,到时候生灵涂炭,悔之晚矣!”
“你这狗贼,还知道守城?我看是弃城而逃罢!”鬼影兜怒斥一声就要拔刀相向,却被周庸拦住。
“鬼影老弟莫要冲动,这混官虽死不足惜,却身系边城安危,仙子并非姑息纵恶,实是用心良苦呀。”
周庸说着,向众人一拜,随即解开腾天来的绳索,沉声道:“腾天来!你身居守城要职,却终日奸淫掳掠无恶不作,实是罪不可恕,念在仙子慈悲,今日饶你一命,望你痛改前非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