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
妈妈双手挡脸，身子撤离，但还是慢了一步。
脸上已经满是精液，甚至挡住脸的手背，也没有逃过被精液铺满的命运。
妈妈一个人跪坐在床尾，两手捂着脸颊，嘴里哼哼唧唧的，像个无助的小女孩。
余伟连忙过去搂住妈妈：“陈老师，我看看……”
“你起开！”妈妈用力晃动身子，不给余伟贴近自己的机会。
“一起去洗洗，乖玲儿，不生气，不生气。”
余伟千方百计哄着妈妈，又拿来纸巾给妈妈稍作擦拭。抹开精液，妈妈那张脸庞看上去，反而更加柔美动人了。
……
打车到市公安局，余伟沿着那条熟悉的路走着，一路上楼，来到了妈妈办公室门口。
“咚咚咚——”
抬手敲门，余伟心里是止不住的紧张。
那晚过后，两人便再也没见过面，余伟一边期待着两人的结晶在妈妈肚子里孕育，一边提心吊胆，也不知道在怕些什么。
妈妈一周没理他、半个月、一个月……
余伟发去的所有短信都石沉大海，旁敲侧击向其他人打听妈妈的消息，得到的答复都很正常，并没有他想象中，妈妈怀孕的讯息。
今天，妈妈终于给他打来电话，让他放学后去找她。
门很快开了，一身警察制服搭配肉色丝袜的高挑美妇，站在门内。
“进来。”
妈妈居高临下看着他，声音冷漠而充满威严。
“陈老师……”
余伟对妈妈讨好般笑了笑，缓缓进屋。
门砰的一声关上，余伟站在办公室内，也不敢像往常那样随意坐下，他看向妈妈，她的脸上，仿佛没有任何表情。
高跟鞋清脆敲击在地板，妈妈朝余伟走来，站到她的面前，抬手便是一个耳光。
“啪——”
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余伟被妈妈扇得连连倒退几步，他捂着脸，不解地看着她。
冷冷的声音再次传来：“耍小聪明是吧？”
“陈老师，我……”
余伟张了张嘴，想要开口解释，最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的第一反应便是计划被妈妈发现了，用针把避孕套扎个洞什么的，太容易想到。
余伟本想像以前那样，跟妈妈撒个娇、耍无赖蒙混过关，可看到眼前一身制服的绝美警花，她的脸上虽然平静，隐藏在其下的，却不知是多么汹涌的波涛。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余伟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啪——”
一份报告被扔到余伟脚边，他弯腰捡起来，那是一份详细的体检说明。
其他信息不用看，这份报告只传达了一点——妈妈怀孕了。
余伟还在思考着，怎么解释、怎么道歉，才能阻止眼前这座火山的爆发。
就听妈妈冷声道：“手术定在明天，你跟我一起去。对外，我会说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