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谦一边低语,一边发疯了一样去吻时珍的唇。
只怪时珍力气太小,怎么用力地去推身上的男人,都无法撼动他分毫。
「媳妇,我有媳妇……唔……」
终于,谢谦停止了他「致命」的吻,趁着他说话的功夫,时珍一把堵住了他的嘴。
她别过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现在时珍是彻底相信谢谦没谈过恋爱了,就这不死不休的吻法,说是狗啃也不为过。
「你……你这么急干嘛?!」时珍微愠道。
她原本白皙的脸此刻红得吓人,谢谦痴痴地盯着她看了一会,然后突然傻笑了一声。
时珍被他这突来的笑搞得一头雾水,没想到下一秒,谢谦就在她的手指上轻咬了一下。
「谢哥!」时珍猛地收回手,羞赧道:「你……你是属狗的吗!」
「你想让我属啥我就属啥,属王八都行。」
谢谦一边「嘿嘿」地笑着,一边将头埋进了时珍的颈窝,「媳妇,以后你就是我媳妇了,嘿嘿嘿。」
时珍被谢谦一句「属王八」搞得哭笑不得,哪有人会说自己属王八的呀!
「谢哥,你冷静点,」时珍慢慢抬手,在谢谦的背上顺了两下,「咱该属啥就属啥嗷。」
「好,嘿嘿嘿,」又是几声傻笑后,谢谦在时珍的颈窝蹭了几下,「媳妇,我好喜欢你啊,媳妇,你真好。」
「谢哥,你能不能先起来啊,」时珍推了推谢谦的胸,「你有点重,我都喘不上来气了。」
闻言,谢谦立刻从时珍身上弹了起来,只见时珍正无力地摊在床上,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散在奶白色的床单上,格外显眼。
她脸颊通红,双眸似泛着水雾,看起来就像是被人狠狠揉搓了一样。
这都是他搞出来的?
谢谦一时懊悔不已,天知道他听到时珍说出「男朋友」三个字时,有多么开心。
他太激动了,一激动就忘了形,以至于没轻没重地扑了过去。
「媳妇,疼不疼啊,」谢谦执起时珍的手,心疼地揉了揉,「都怪我,没轻没重的。」
「哎呀!媳妇,你脖子咋这老红呢!」谢谦都快急哭了,「媳妇,要不把医生叫来看看吧。」
「可我感觉刚才也没碰着你脖子呀,这可咋整啊!」
一旁静静恢复体力的时珍:……
就是说,有没有可能,这脖子是因为她喘不上来气憋红的呢?
「没事,谢哥,」时珍慢慢从床上爬了起来,看着谢谦说:「你刚才动作没那么重,我缓一会就好了。」
一提到「刚才」,两人都愣了一下,视线猛地碰撞在一起,二人的脸都红了一个度。
整个房间骤然安静了下来,静到两人甚至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时珍圆溜溜的眼睛眨了几下,随后她一点一点移动到了谢谦身边。
纤细的手指点在了谢谦的唇上,时珍开口道:「谢哥,你是不是抽菸了,你嘴里有股烟味,不好闻,我不喜欢。」
谢谦的喉结不停滚动了几下,与此同时,沙哑的声音从喉咙里逸了出来,「没有。」
「我刷牙了,」谢谦说,「我从Paradise回来就刷了好几遍牙,牙龈都快刷出血了。」
「嗯?你为什么要提前刷牙啊?」时珍不解地问,「难道你计划好了今天晚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