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开！”
妈妈瞪了鳗鱼一眼，又压低了声音，说：“你疯了？一会儿外面有人怎么办？”
鳗鱼缩回手，脸上却还是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
她顺着妈妈的身子往下看，又说：“嘿嘿，下一步就是脱裙子了……”
妈妈白了他一眼，正要开始脱，鳗鱼倒是忍不住先上手了，两只小手顺着妈妈的腰肢摸去，动作显得很熟练。
妈妈也懒得跟他计较，三两下，鳗鱼就顺着妈妈的美腿，把裙子脱下去了，妈妈两只美脚一抬，又弯下腰去拿起裙子挂上。
现在，脱掉外面衣服的妈妈，身上就只剩了胸罩内裤，以及包裹美腿的肉色丝袜和脚上的一双浅口平底单鞋。
鳗鱼的手又不老实了，他往妈妈身上靠去，头抵在妈妈肚子上，一只手往后贴上了丝袜翘臀，另一只手，则顺着妈妈大腿内侧，一点一点往上游走。
妈妈没好气地推他一把，说：“你还没完没了了是吧？你再这样，我就……”
“你就什么？”
鳗鱼抬起脸望着妈妈，手上动作依旧没停，隔着丝袜尽情吃妈妈豆腐。
妈妈说：“我就不试了！”
鳗鱼一笑：“不试正好，这裙子可是六万多，我还舍不得呢，正好给我省钱了。”
一听这话，妈妈立刻变卦了，又说：“那我偏要试，试完就给我买！”
“行啊。”
鳗鱼大气地点头，手在妈妈屁股上狠狠抓了一把。
妈妈深呼吸，等了一两秒，然后轻轻推开鳗鱼，没好气地说：“我要穿了，你让一让。”
鳗鱼很爽快地收手了，然后往后靠了靠。
妈妈拿起那条淡金色薄纱连衣裙穿上，不得不说，这裙子真的漂亮，不仅华贵优雅，胸口和吊带上的碎钻装饰更是点睛之笔，就连我这个大直男也不得不说一声好看。
要不别人怎么卖六万多呢？
此刻，鳗鱼屏住呼吸，静静欣赏妈妈穿裙子的样子。
穿好后，妈妈理了理头发，然后低头看了一眼，很自然地问鳗鱼道：“好看吗？”
鳗鱼没说话，但他高高仰起的脖子、微微张开的嘴巴，还有那双快要从眼眶里蹦出来的眼球，已经给出了答案。
这一刻，空气仿佛都凝固了，隔了许久，鳗鱼才感叹着说：“韩……韩老师，要不你改行去当模特吧，当老师太屈才了！”
行了，妈妈也不用再问好不好看了，她自己也感觉得出来，这条六万多的裙子穿在身上，给人带来的气场是完全不一样的。
妈妈正要打开更衣室的门去外面照镜子，这时，鳗鱼却是扑上去，从后面一把搂住了妈妈的腰。
“先别出去，韩老师，我们就在这里做一次，穿这条裙子……”
妈妈被鳗鱼抱住，没好气地扭过头：“你疯了？在这里？”
也许，就连妈妈自己都没意识到，当鳗鱼向她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她的第一反应不是拒绝，而是觉得这个地方不适合。
为什么？
是因为鳗鱼掌握着我的视频，还是刚买的那支腕表起了作用？亦或是还有什么别的原因？
鳗鱼抱着妈妈不松手，望着脑袋说：“没事的，我们声音小点，外面听不见。”
妈妈一口回绝：“听不见也不行，我还要脸呢！”
说着，她扭了扭身子，又伸手去掰搂在腰上的小胳膊。
而就在这时，妈妈的手机却突然响了。
两人都是一愣，最后，还是鳗鱼缓缓松手，又从之前换下来的衣服堆里找出妈妈的手机，看了一眼屏幕：“周校长打来的。”
周校长？周亮的二叔？
星期天还在校门口见过，是个肥头大耳的胖子，是学校的副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