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家里俩孩子有孝心是好事,但是,乔语白真的有心无力。
他扶额语重心长道:
“现在不是你尽孝心的时候。”
说着,乔语白把糖葫芦推得更远,他一本正地对俩人说:
“等我长到靳新那么大了,你们再来孝敬我。”
“你要变成他这么小?”靳雅州有些不可置信地反问,神色震惊地看看小不点靳新,又看看乔语白匀称修长的身形。
话都说出口了,自然是一条路走到黑了,乔语白心虚点头:“当然。”个屁。
靳雅州眼睛突然亮起来,他用结实的臂膀环住乔语白肩膀,把人带进怀里:
“那你比我小了,就要叫我哥了,我叫你弟。”
乔语白:“?”
是这么回事么?
真是孝到家了。
“不是这么回事。”乔语白跟靳雅州巴拉巴拉解释了一堆。
靳雅州终于知道了,哥哥不可能变成弟弟,爸爸也不可能变成儿子……
他只好耷拉着眉眼,低落地将糖葫芦举到乔语白嘴边:
“那你现在就吃,不吃我就哭。”
这话怎么这么耳熟?乔语白沉默了。
说了半天又绕回来了。
他看了眼靳雅州倔强的小模样,又看看靳新也变得紧张的模样。
算了,吃吧,他认命地吃了两个山楂,酸得他五官都皱在了一起。
他捂着侧脸,这才吃了两个而已,有必要这么快发生牙酸反应么?
不爱吃酸是他本身的习惯,这个世界的乔语白怎么也如此不耐酸。
“你俩还有什么想吃的?”乔语白缓过来后揉着脸问他俩。
靳新摇摇头,他还在专心致志地吃糖葫芦,吐籽都吐得很干净。
相比较之下,靳雅州就很难搞了,他吐完籽后给了靳新,使唤小孩去帮他丢垃圾。
就算傻了都掩饰不住资本家的本性。
乔语白抓住靳雅州再一次伸出去的手,皮笑肉不笑地教育他: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哦。”
靳雅州感受了一会儿手腕上的热度,他脸红抿唇,点头,将手中的籽塞进靳新外套的帽子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