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美丽的皮囊在加上清冷的气质后变得更加引人注目。
奇怪了,男人心想,他以前也不是没见过乔语白,那个时候看乔语白,似乎没这么惊艳?
“那好吧,只好下次再约了。”男人颇有些可惜地叹了口气。
乔语白很想问对方是不是上辈子是畜生道,这辈子投胎了还是听不懂人话。
但他现在身体不舒服,不想继续纠缠下去,他索性加快脚步往前走,几乎称得上是竞走。
这回男人没有继续开车跟着他。
回到宾馆,乔语白直冲房间去,敲门呼唤靳新的名字。
很快,靳新给他打开门,乔语白克制住想抱小孩的冲动,他深吸一口气,有些手痒。
看见靳新没事,他的心情这才好了不少,扬唇笑道:
“好久不见。”
靳新看见乔语白绯红得跟西红柿一眼的脸,吓了一跳,小拳头握住又松开,还是僵硬地提醒:
“哥哥,你的脸好红。”
“嗯?可能是走路走热了。”乔语白进门后,翻过手背摸摸脸颊和后脖颈,确实很烫,他的腿也有些发软。
很像中暑的症状,但是没有头晕。
环顾空荡的房间,乔语白双手撑着膝盖问靳新:
“你爸去哪儿了?”
靳新指了指卫生间:“爸爸说要去洗脸。”
大白天洗什么脸,皮厚出油多啊?乔语白拍拍脸颊,他拉开虚掩的卫生间门。
洗漱台前无人,再探身往里一看,靳雅州穿着衣服在宾馆的浴缸里泡澡,黄色海绵图案都泡发胀了。
听见开门声,靳雅州抱着膝盖扭头看向他,跟个智障儿童似的。
别说,没有表情的时候,靳雅州看起来还挺有压迫感的,乔语白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刚想打趣靳雅州的行为艺术,就见靳雅州站了起来,带着一身的水汽走到门边。
他弯腰,大狗嗅骨头似的歪头嗅闻乔语白的脖颈。
湿热的水汽扑面而来,夹带着丝丝清凉薄荷味。
薄荷味哪来的?靳雅州吃薄荷糖沾身上了?
“干嘛呢你?”乔语白捂住脖子仓皇后退一步。
“你是茉莉花。”靳雅州说。
什么茉莉花?他还是含苞待放的玫瑰花呢,乔语白心想。
伴随着沙哑的嗓音,一只大手伸过来,抓住乔语白的手强硬把他带进洗手间。
“哎!”
“啪嗒。”卫生间门紧紧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