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枕檀抱着人在餐厅的座椅上又做了一回。喻橖两颗红肿的乳头残留着奶油,乳尖挺立,泛着莹莹透明的水泽。糖果围裙的下摆被翻卷到了腰间,戚枕檀托着他两瓣肥美白皙的挺翘臀肉狠狠肏弄,青筋暴涨的肉茎沾着刚释放不久的精液,湿湿滑滑,进出迅速而流畅。囊袋不知疲渴地冲撞在臀缝,黏腻一片。
喻橖嗓音已是沙哑得不成样子,嘴里含着一小块沾了奶油的芒果,上身被顶得上下耸动,哭叫着抬起头,两眼红通。
“呜……嗯……”
“宝贝,喂我。”戚枕檀箍着他的腰,伸出舌尖去舔他的嘴唇。
喻橖张嘴,将芒果块用舌头顶送过去,带着哭腔的喘息变得明晰高亢起来。
“老公……呜呜……不行了……啊……宝贝受不了了……”
骑乘体位阴茎插得很深,喻橖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戚枕檀的下半身,两条光洁修长的白腿勾在爱人身侧,所有的快感都往穴口激荡侵袭,前列腺被高频顶弄的酥麻感爽得他脚趾在椅子上来回蜷缩绞紧。
他被肏得射了两次,精液已由浓浊变得淡沥,可体内的那根硕大肉棒还硬得像是烙铁,一点也不见疲软的迹象。
“乖,再忍忍,甜心,老公快要射了……”
“呜……屁眼麻了……嗯……”喻橖耳边回荡着经久不息的啪啪声,被戚枕檀凑唇牵引着来了舌吻,淫荡的津水全从嘴角流下,有一两滴晃晃悠悠,坠落在了乳头上。
戚枕檀在国外一周憋得狠了,回来了就想搂着人干个三天三夜。他家糖糖恐怕也想他得不得了,还在谈判桌上就用眼神勾他,在车上便穿着丁字裤一个劲儿地向他发骚,吃他的精液,现下套着情趣围裙,求饶的哭叫声又勾人得紧,尾音全腻在他心尖上,烫得他全身血液沸腾奔涌,体内好似火山崩裂。
“屁眼麻了怎么还把老公的肉棒夹得这么紧?嗯?是想老公给你捅开?再深点喂给宝贝好不好?”戚枕檀额头渗出了汗,胸前的衬衣被喻橖无意间解开了不少扣子,露出一大片结实强健的肌肉,饱满的胸肌中间横亘下一道沟壑,连接着整齐鼓胀的块状腹肌。每喘息着呼吸一次,那些漂亮的肌肉就跟着上下起伏贲张,汗水浸在上面,衬得皮肤如上了层光亮的釉彩。
喻橖听得面红耳赤,捧住他的脸立马用唇堵住了他这张言语惊人的嘴。
戚枕檀眼睫轻颤,勾住他软滑的舌头,喉间窜出一声宠溺的低笑。
暖色光晕氤氲的餐厅再没有出现人的说话声,只剩下肉体交媾的激烈撞击和带着欢愉的隐约哭喘。
戚枕檀在喻橖穴口里释放后,就抽出了阴茎,顷刻间地板上落了几滴湿淋淋的浊白体液。喻橖的后穴被肏得暂时无法合拢,里面的东西全顺着肠壁流了出来。
戚枕檀抱紧瘫软的爱人,吻了吻他红肿潮湿的眼皮,打横把人捞起去了浴室。
餐盘里的芒果班戟被舀得坑坑洼洼,但也差不多吃完了。
喻橖浑身酸痛绵软,现下没有力气开口,只乖乖趴在戚枕檀肩头,任由爱人的手指轻柔地为他清理穴口。手指插进来时,他情不自禁扭动了下腰,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
两人而后在浴缸里共同洗了个澡,戚枕檀自后伸臂,将人锁在怀里,伸手摸他光滑的腿和腰,而后就撩拨似的揉他的屁股,指腹划弄他阴部的敏感带,连那一小片黑色丛林也不放过。
喻橖嘴里唔嗯一声,小小挣扎了一下,眼角微挑着冲他予以警告,表情带着羞恼。
戚枕檀满脸无辜:“我只是在帮宝贝按摩。”
喻橖眉尖一动,显然不信,握住他的肉棒就开始快速套弄起来,指尖揉他的龟头和囊球,戚枕檀很快欲望上泛,粗喘着扣住他的腰,嘴里梦呓似的呢喃了好几声糖糖,没过多久就射了精。
“枕檀……你说,这次Rcey和戚氏合作成功,你们那边的董事……会不会觉得是我……靠着和你的关系才……”
两人正用干毛巾互相擦拭着身体,戚枕檀听到喻橖突然这么一说,蓦地愣了愣。
他抬眸看了一眼爱人脸上略带纠结和苦恼的神色,伸手环住了人的腰。
“宝贝乱讲。堂堂Rcey的总裁先生,怎么可以这么没自信?”
“不是没自信,”喻橖轻轻叹了口气,这个问题他之前在车上时就想说了,但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你也知道,自从我们结婚后,你那边的人看我的眼神都开始不对劲起来。”他说罢,拉起爱人戴着戒指的手,和自己的比在了一起。
戚枕檀将他的手握进掌心,啄了一口他的脸,嗯了一声,静静地听他继续说。他知道爱人一直以来都背负着不小的压力。Rcey起步晚,能一步一步走到今日,喻橖付出了多少心血,他都悉数看在眼里。
“Rcey进军钢铁界也不过才一年的时间,这么快就拿下和戚氏的合作,背地里眼红的不知凡几。这次的子项目,和Rcey同批竞争的企业都是在圈内有些资历的……虽然我这次的确是下足了工夫,但难免……有口舌之嫌。别的人我倒不在乎,就是你那边的董事……”喻橖说到这儿,有些孩子气地鼓了一下腮帮子,“我不想让他们看不起Rcey。”
爱人自尊心和原则性一直都很强,凡事都讲求自主独立,有想要争取的会凭借实力去争取,而不会选择攀附关系或走捷径。早年间Rcey在轻纺界崭露头角小有成就时,戚家那边的人就得知到两人的恋爱关系,对Rcey指手画脚,说喻橖是借了大少爷的助力才能把公司发展得那么好,又说Rcey承接的货源都是大少爷托的人脉。这些毫无依据的指控让白手起家的喻橖心里苦涩恼怒,因而回到家后还是忍不住把火气一股脑撒在了戚枕檀身上。那时候的戚枕檀已经是戚氏的掌权人,论身份、论地位,的确都远在喻橖之上。喻橖最初创业之际,戚枕檀不是没想过要暗中帮扶,但爱人机敏睿智,义正辞严坚决不让他干涉Rcey的一切发展。他尊重喻橖,也懂得喻橖的心思,因而再没有动过插手的念头。
这么些年过去,Rcey的成长业界有目共睹,作为缔造者的喻橖所展现出来的惊人商业才能,也狠狠扇打过戚家人的脸。但喻橖对往年的那些指控,还是会耿耿于怀。
戚枕檀听得既好笑又心疼,同时觉得他很是可爱:“宝贝真是糊涂,项目合约的签订是我一个人说了就算数的?我要想就这么签字,还要带董事会和智囊团来做什么?他们要是不认可Rcey,我单方面独裁是绝对不行的。”他捏了捏爱人刹那表情呆滞的脸,牵唇道,“被老公肏傻了是不是?平时脑子那么灵光的人,怎么在这上面犯蠢。”
喻橖被他说得臊红了耳朵尖。
“Rcey早已经不是早年的Rcey,糖糖,我的宝贝,”戚枕檀温柔地看着他,“我们早就比肩而立了。”
喻橖有些赧然地回望他,被他捏住手指亲吻了一下。
“你是老公的骄傲。一直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