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枕檀原本还发着火呢,见喻橖眼眶激红,赶紧把人搂在怀里:“怎么了?甜心?嗯?”
喻橖只觉得自己浑身难受,尤其是胸口上的软肉,他完全无法容忍这具身体被除戚枕檀以外的人做出亲密行径——连吻都不行,更别说舔什么奶头。他三下五除二就脱掉了自己的西服外套,解开衬衣扣子,露出自己两颗挺立的乳尖来,凑到戚枕檀面前,语带哭腔地唤他:“老公……呜嗯……老公……你、你快舔……快舔舔我……”
戚枕檀怜爱地摸他微红的眼角,温柔呢喃:“宝贝……”轻轻低下头,就把他的一侧奶头吃进嘴里,舌尖卖力吮吸得啧啧有声,戚枕檀还不忘伸手揉弄爱人另一颗渴望得到疼爱的红蕊。
“哈啊……嗯……”喻橖发出细碎的喘叫,任爱人的津水伴随着气味悉数留在那对又肿又大的奶头上,“呜……骚奶头只能被老公舔……枕檀……呜……枕檀……”
他呻吟出声,扣住戚枕檀的后脑,挺了挺胸,把乳晕都喂进了对方嘴里,腰情不自禁水蛇样扭了起来。
戚枕檀摩挲他滑腻紧致的细腰,叼着他的乳尖含糊着应道:“宝宝当然只能被老公舔,骚奶子只能被老公吃。”说罢,舌尖技巧十足地碾弹打转,偶尔故意刺激的挠顶惹得怀里人情动地哭叫。
直到乳头周围全布满了属于他的咬痕齿痕,戚枕檀才将喻橖放开。他啄了口喻橖的眼皮,抱着人时不时亲了又亲。
“……幸亏我那时候来得及时,直接把他给敲晕了过去,这才免除后患。那药效实狠,不知道顾沛找人上哪儿搞来的,我赶到的时候,就看到你潮红着脸一动不动,完全是任人宰割的姿态。我当时见他昏在地上,险些就想下狠手把他给灭口。但还是理智占了上风。后来还顾虑他会来报复,哪知他那晚上正磕了药,记不清事。大二的时候,他就出了国。我以为他不会再回来,哪曾想,这人竟这么阴魂不散。”
喻橖静静地听完,拉起戚枕檀的手往自己的奶头上摸,耳廓微红地撒了下娇:“唔,老公……你、你再揉揉我,好不好?”
戚枕檀嗓子登时一哑,双手自后从腋下绕过来揉弄他的乳头,指尖在乳晕上划圈似的打转。
他把头埋在喻橖的肩窝,闷闷道:
“对不起,宝宝,早知道……就不跟你说的。”
喻橖带着鼻音轻轻喘叫着,牵唇道:“这有什么关系,说了才好呢。不然,我也不知道顾沛竟是这样的人……呜……老公轻点……奶子好烫好涨……”
被含着吸了那么久,现在又被捏玩,能不又烫又涨么?
戚枕檀眸色渐深,减轻了手上的力道,将唇印在爱人纤长漂亮的脖颈处,沙哑的嗓音带着性感的挑逗:“宝宝的奶子真大,被老公玩儿得真大。看,都硬成这样了,浪死了。”
喻橖咬了咬下唇,哪敢低头去看,当即羞耻得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腕。
戚枕檀低低笑了笑,掐弄搔刮起他的两边乳晕,听他舒服的呻吟。
“……呜……枕檀……”
“嗯?”
“顾……顾沛出国,不会是……哈嗯……你、你的……手笔吧?”
戚枕檀手上的动作一停,而后眉眼弯弯地凑唇亲他的脸:“唉,我的宝宝这么聪明,可怎么得了。”
喻橖这才得知,戚枕檀当时忍不了那口气,暗里搜集了很多顾沛行事放浪形骸的证据,派人匿名遣送到了顾家。
“那时候顾沛的一个表叔是市机关里的,官不大,正打算升迁,结果小辈出了这样的丑闻,要想大张旗鼓去找送这些资料的人,肯定会惹来风浪,所以就小事化了,把人直接丢到了国外。这些年渠市变动很大,糖糖你也知道吧,上一任渠市市长落马,抖出了不少人。他那表叔在位时贪污受贿,罪不可赦,顾家自然也仰仗不了他。”
喻橖点了点头,沉吟片刻后,侧头朝爱人看去:“那……你今天揍了他……我担心,顾沛会来找你麻烦。”
戚枕檀失笑:“他哪儿敢?宝贝,他一个人,能翻什么浪来?以为自己还能出门横着走?他不知道我手里多的是他做缺德事的证据,我只要打个电话给刘特助,戚氏就能把他在国外这些年的鸡零狗碎翻个底朝天。我不介意用同样的手段,让姚露露看看他的臭德行。说起来,她这么说我,我做这些,不等于还帮了她?哼,真是气死我了。”
听他最后一句话带着的孩子气,喻橖也跟着笑起来。
戚枕檀目光柔柔:“……宝宝,不开心的,我们忘掉它,好不好?”
喻橖眼睫扑闪,撅起嘴,扭头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当然。你也是。”
“好。那老公继续舔宝贝的奶头?嗯?”
“唔……不要……都肿了……”
“肿了好,让老公看看是不是要喷出奶来……”
“……戚枕檀,你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