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视镜里肉体颠晃。黏腻细密的啪啪声持续不停。
喻橖一双肌肉饱满的白奶子被戚枕檀捏在手里,指尖搔刮乳头的速度奇快,弄得喻橖嘴里的呻吟都变了调,收缩不停的湿红肉穴淫水四溅,有不少夹杂着精液喷到了驾驶座的靠背上。
“宝宝真骚。”戚枕檀红着眼在他耳边粗喘,“屁眼把老公咬得好紧,是不是想把老公的肉棒留在骚屁眼里留一辈子,天天捅,捅得屁眼一直流水,怎么都合不拢,嗯?”
喻橖面红耳赤地摇头,咬着唇却跟个荡妇一样摇颤着腰,顺着爱人挺胯的律动去吸缠那根逞凶的粗大肉棒,眨眼间就被肏干得更深更猛。
“呜呜……啊……老公……舔舔……呜……你舔一舔……”
他淫荡地晃着湿哒哒的屁股,把乳尖磨着往戚枕檀指腹送,企图想要被玩儿得更舒服。
“那就喂老公吃。”
喻橖眸瞳泛着一层水雾,眼角通红,看上去像被欺负得狠了,微微颤着肩膀呜咽了一声,在戚枕檀的注视下,赧然地伸手抓着自己的一边胸部,把激凸的乳头往戚枕檀嘴边蹭。
高温湿润的口腔包裹住奶头的刹那,喻橖爽得头皮发麻,颤着声线从喉管里迸出一个啊字。
戚枕檀看到他因快感而顷刻滑落下来的泪水,舌头卷起那颗小肉粒吃得啧啧有声,而后用舌尖疯狂舔顶那儿的尖,二十余下后,喻橖抱住他的头,扬起脖子大声哭叫着射了精。
肉穴早已经被干得泥泞湿软,喻橖到了后来再没有什么东西可射,哭着跟爱人求饶,可戚枕檀却一边哄一边掐着他的腰一个劲儿抽插着肏他,肉棒没有丝毫疲软的迹象。喻橖娇喘着任他摆弄,呻吟声渐渐微弱下去,直到戚枕檀低喘着释放,浊白喷得喻橖满屁股都是,才发现怀里的人在不久前被他干晕了过去。
车内安静下来,戚枕檀保持了一会儿抽插的姿势,伸手拂开了喻橖湿润的额发,看着他满脸的红晕和残留的泪痕,忍不住亲了亲他。
“我爱你。”戚枕檀眸光缱绻,眼睫扫在他的颊边,低低道,“我爱你,糖糖。”
他抽出硕大的阴茎,将昏睡的人紧紧抱在怀里,探指摸了摸喻橖红肿的肉穴。
“谢谢你愿意陪我任性。宝贝。”
戚枕檀说罢,拉起喻橖那只戴了戒指的手,与之十指相扣,在黑暗里笑得深情又满足。
他们周一下午的时候就去了戚枕檀三年前就诊的那间心理诊疗所。喻橖打电话让Carol推了当天所有的安排,一路上都紧张地拉着戚枕檀的手不放。
戚枕檀的心理医生是个打扮干练的中年女子,见到戚枕檀时,面上带了点小小的惊讶。
“我没想到会和您再见面。”她目光柔软地看向喻橖,“这位是……?”
她垂眸,目光落到了两人交握的手指上,了然一笑:“您的爱人。”
戚枕檀牵唇点头。
喻橖神经还紧绷着,仿佛他和戚枕檀不是来进行心理咨询,而是去奔赴某个战场。
“您好,廖医生,我是喻橖。”
廖医生注意到了他语气的不稳,安抚道:“喻先生不必紧张。戚先生的PTSD状况早在三年前已经有所好转,甚至可以说接近康复。这一次,只是有一定轻微反复的迹象。”
喻橖听得心里酸涩,抿唇笑得有些勉强,被戚枕檀轻轻捏了捏手。
随后二人跟着廖医生进了咨询室。喻橖被要求偕同,因而坐在了戚枕檀身边,全程旁听他们的对话。
“……您发现自己再次出现这种情绪,是在什么时候?”
“是我听到宝宝的司机说他手臂一直在流血的时候。当时,我的脑海里就自发回想起了他六年前出车祸时的情形。”
“您去医院看到您爱人时,这种情绪有没有稍微平缓一些?”
“没有。”戚枕檀苦笑着承认,“反而更加严重。我有那么一会儿,甚至觉得他是个幻影,真正的他已经离开我了。”
喻橖眼眶一红。
“断药的这三年里,你有没有出现过这种强迫性质的焦虑和恐惧情况?”
“只有不久前那一次。”戚枕檀顿了顿,“……但如果旁观到比较严重的车祸——无论是现实还是在荧幕里,或者去医院时看到有人受伤流血,我会出现轻微的不适。不过相比宝宝最开始出车祸的那一年,要好很多。前年看到这种场景,已经不再有不适感,也几乎没有再重复性地做过噩梦。”
这时,喻橖沙哑着嗓子开口了:“……你要跟廖医生说实话,不要因为我在这儿,故意把情况说得很轻松。我不要你这样安慰我。”
戚枕檀心疼地看着他:“宝贝我没有。”
一直将两人神态表情看在眼里的廖医生温和地笑了笑。
“戚先生,我能和喻先生单独谈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