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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贺绥被萧恪这副耍赖撒娇的模样逗笑了,他摇了摇头叹道,“你如今都是郡王了,怎么还像小时候似的!况且我们不是前两日刚见过?”

萧恪将凳子搬近了些,歪头枕在贺绥肩上,见对方没有推开自己,变本加厉又捉了贺绥的一只手把玩。只是摸到贺绥掌心的茧子时,总是不由回忆起那天上药时,贺绥的手抚在他身上的触感,那种略粗糙却带着热意的手指。

越想越发觉得孟浪,萧恪只觉得双颊又要烧起来一般,所幸他枕着贺绥的肩膀,不至于让喜欢的人看到他这副窘迫的模样。

“允宁?”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嘛!我想日日都见到阿绥,最好每日清晨一睁眼就是阿绥的……诶呦!”萧恪话没说完,就被贺绥拍了下脑门。

“别胡诌。先说正事,杨大人的案子如何了?”

萧恪抱着贺绥的胳膊赖了一会儿,嘴里抱怨着阿绥来找他竟是为了旁人,伤心要贺绥哄,被斥了句没正形才收敛了些,压低声慢慢说道:“杨大人那边已说通了,范圭带着他写的血书回宫呈给皇帝,最迟这一两日便该放杨大人出来,等他举荐了杜慷后便辞官返乡。只是还有一事要提早准备……阿绥。”

“嗯?”

“你身边有信得过的兄弟吗?最好是底子清白,心思干净,嘴上也有把门的那种。”

贺绥拍了拍萧恪的手臂,示意他自己坐直。两个半大少年对视,贺绥神色凝重问道:“何意?”

“皇帝没有放过杨大人的意思,至于是返乡后圈禁到死还是路上让杨大人出些意外横死我就不清楚了。”萧恪最清楚那位皇帝陛下是怎样心胸狭窄的人,杨焕致已触了他的霉头,纵使这一世他重活在其中斡旋,也难保皇帝杀心不减,一定要弄死杨焕致。但萧恪空有郡王爵位,根本无人可调动,便只能期望贺家有人。

“……有。”即便前次萧恪已同他说了其中利害关系,以及皇帝为什么非杀杨焕致不可的理由,但听到这接踵而至的噩耗,他实在难以控制心中的阴郁,“不过他是我姐夫的人,我还要去问问。”

“不急,要等皇帝那边的旨意下来,我们再安排。”

“好。”

“阿绥……”安排好了营救杨焕致的事,萧恪有些犹豫地开口,只是说这话的时候,他一直低头看着贺绥的手,“如果有一日情势所迫,要你嫁予我,你情愿吗?”

“……”贺绥被问愣住了,他别开脸,隔了会儿才叹了口气道,“如若可以,我只愿不会有情势所迫的那一日。”

“阿绥……”萧恪今日见到白琮,总是忍不住去想上辈子发生的事,明知道今生有他在,不会再重蹈覆辙,但还是忍不住去想。

上辈子他确实让贺绥嫁给了自己,但两人那时已是水火不容,一照面便少不了冷嘲热讽,他只觉得连贺绥都在怨他怪他,无人知他苦衷。每每都是不管不顾将所有的气都撒在无力反抗的贺绥身上,他也一条路越走越黑,最后害人害己。但不可否认的是,萧恪心中还是有那么一丝丝期待的,但他也清楚,不能把贺绥逼得那么紧。

萧恪以为齐帝会将这事抻一抻,磋磨一下杨焕致,却没料到当晚人就放出来了,还是裴东安去诏狱中亲传的口谕。

他更没料到让齐帝如此快做出决定的由头会是自己和范圭说得一番话。

话分两头,各表一枝。却说那范圭被萧恪的话惊出了一身冷汗,忙不迭拿着血书跑出诏狱,那时候满心想的是赶紧回去查一查账簿是不是真的被偷了,还是被陛下知道了,专门让萧恪借机敲打他一番,便急匆匆赶到了宫门口,正撞上了出宫的祁太尉。

见范圭脸都吓白了,祁太尉将人拦下细细问了一番,末了摇了摇头道:“你让燕郡王诓了。一个半大孩子竟能把你吓成这副模样!”

“是学生莽撞了。”

“这个小王爷不简单啊,比他爹可奸猾多了。”祁太尉转了转拇指上的扳指,略一思索嘱咐道,“进宫面见陛下你就实话实说,那位郡王爷什么语气神态都说得详细些,余下的便交给陛下圣裁便是。不过记得,添油加醋的话别胡乱加,免得逮不着狐狸反惹一身骚。”

“学生谨记。”

待见了齐帝,范圭便照着祁太尉教得,一字一句详细说给皇帝听,独独略去了萧恪威胁他的那句。

皇帝披着奏折,手上未有停顿,甚至没有抬头瞧一眼范圭,这让本来准备表演一番的刑部侍郎失了机会。且等着范圭絮絮叨叨说完,皇帝才放下朱笔,身边的裴东安适时递上香茗,又绕到另一边替皇帝捏起了肩。

范圭说完便静静跪着,等了许久才听到上首的皇帝开口问道:“允宁真是这般同你说的?”

“回陛下,是。”

“呵。这孩子倒是机灵,和他爹一点都不像。”齐帝也说了同祁太尉有些相似的话,只是身为长辈,他没用奸猾二字,“除此之外,可还有别的?”

“有,杨焕致留下血书一封,臣带回呈交陛下。”说着便将那绢帛取出捧过头顶。

裴东安走过去接过,返回来将那血书展开平铺在皇帝御案之上。

齐帝看着那血书,又追问了范圭一些细节,末了问了一句:“你又做了什么?”

“臣、臣……”一句话把范圭问出了,他支支吾吾臣了半天愣是说不出什么来。

“朕让你去帮衬,你只带了嘴和耳朵去不成?堂堂刑部侍郎竟不如朕才束发的小侄儿,朝廷养你何用?”齐帝将那血书掷到阶下,范圭忙不迭叩首,嘴里只剩下了告罪之词。皇帝没一会儿也听烦了,挥挥手让范圭出去,深深叹了口气。

大太监裴东安侍立在旁,贴心劝慰道:“陛下可别气坏了身子,您可得保重龙体。”

“都是这种一问三不知的蠢货,朕如何不气?”

“依奴婢看,倒不是范大人不够尽力,实在是郡王爷年少有为,到底是皇家血脉,哪里是寻常凡夫俗子可以比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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