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橖发烧时比平时话要多很多,可是因为头脑不清醒,大着舌头。
“呜……怎唐你过来。”
戚枕檀闷笑,温柔地看他:“要我过来哪儿啊老婆。”
“仄里。”
喻橖半眯着眼扭头,看向枕边,额上的毛巾顺势滑下来。
戚枕檀伸手去接,身体索性也就靠到了他旁边。
“你进来……呜……挨仄我碎……”喻橖费力地说完,执意拉开被子,被他擒住手腕。
戚枕檀难得凶巴巴地警告他:“你得捂汗,不能豁风着凉。”
喻橖不甘示弱地瞪他一眼,而后留给他一个后脑勺,瓮声瓮气地说:“……色胚流氓,你四不四怕进来后……想干我……”又扭回头冲他嗫嚅嘴唇,“听别人嗦……发烧后那里面……会更烫……”说完后自己就不好意思了,耳根通红。
老天……
戚枕檀仰天叹道:“我在你心里就这么禽兽吗宝贝?”
“那你就进被窝里陪陪我啊……”
喻橖脸蛋粉扑扑。
戚枕檀哪里还会不如他愿呢,当即掀被躺进来,紧紧抱住他。他想起之前自己发烧时,爱人也是这般搂着自己。
“天热,我身上汗味很重的,宝……”
“你亲我一口。亲仄边。”
喻橖才不管,径直把头埋进他的肩窝,把一边脸亮出来,冲他噘了噘嘴。
戚枕檀被他撩得肝颤。
“啾。”
“仄边……也要。”另一边脸亮了出来。
“啾。”
“戚枕檀,你爱不爱我?”喻橖吸了下鼻子,腔内还是堵着,有些难受。
戚枕檀嗓子一哑:“……乖心肝,真的烧傻了不成?”
“你到底爱不爱?!”
“爱爱爱,怎么会不爱,老公这辈子就爱你一个,想掏心掏肺对糖糖好。”
喻橖笑了,闭上了眼,梦呓似的轻声说:“我也是……”
好半晌,喻橖都没再说话。戚枕檀还恍惚着,不知道自家老婆生病前是不是喝了什么酒,伸手时不时小心地探探爱人的额头。
就在他以为喻橖睡着时,耳畔边忽然传来一阵熟悉的男音。
喻橖翻过身背对着他,说得很慢很慢:
“……对不起,老公,我今天……对你任性了……让你放下工作赶来照顾我……我明明都三十了,还是个男人,性格也很要强,却偶尔还想着对你撒撒娇……甚至到了七老八十,也还想让你这么宠着我、爱着我……”
戚枕檀一时间心跳狂乱,微微抬起上身去看他的脸。
喻橖登时羞窘地把脸遮住。
戚枕檀牵唇笑着去拨他的手,迎上他含情的眼眸。
“真诚希望宝宝对我撒一辈子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