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摸进了她的上衣,抓住了她的两团肉馍,弄着她的两枚极有弹性的杨梅。
青玉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要死啊!”
那声音叫得肆无忌惮,我看了看四周还如浓墨一般的雾,再加上两旁蓊蓊郁郁,层层叠叠的茶树,应该是上了保险的。
我放开手,扒她的裤头,她推开了我的手:“不行,今天只准你唱十八摸,不准你霸王硬上弓。”
“你说的,十八摸也可以摸下面。摸摸你的腿啊,好多水啊。不是摸下面。”我找到了真理。
“是啊,随便你摸。不准你张弓搭箭。”她用一个指头戳了我一下。
我明白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只准手淫她。
我抓过她的手,压在我的小钢炮上。
她拍了一下,娇滴滴地说:“小冤家,你一点也不懂:我的大姨妈没来!”
“你的大姨妈小姨妈来不来,关我什么事?”
她嘤嘤笑得腰得直不起来:“你啊,是个性盲。傻瓜,大姨妈,就是女人每个月来的例假。要是例假没来,说明我有啦!”
“有什么啦?”我看她那么神秘,我还是一头雾水。
“我有你的宝贝了!笨蛋。”
我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我一点心里准备也没有,我惴惴不安,全身像像掉进了冰窟窿:喜极悲来。
我似乎有这种预感的。
福是祸所倚,我明白这个道理。
我头脑乱得像团麻。
如何是好?
我该怎么办?
我看着眼前这个女人。
我突然觉得陌生了起来,她是国庆嫂吗?
她跟我能行吗?
我为什么愿意死心塌地地陪伴着她。
她不在我身边,我苦心积虑地想来画她,现在她真的会有我的小孩吗?
我们就是这样生下来的吗?
我抓狂了。
可我还是高中生啊。
猛然,我想起我的初中同学杨咏华,她不是生了小孩了吗?
原来,小孩是男生女生求欢,种下的种子。
怪不得,班主任不让我们谈恋爱,这么容易玩出祸根来。
我茫茫茫然,沉默不语。
“书呆子。我教你玩个花样。”他抓过我的手,让我帮她解开裤子,拉下底裤,“抱起我,吹口哨,学着催尿尿啊。”
我一下子活过来了,我抓紧她的两只肥腿,褪下她的全部装饰,蹲了下来,露出她的一丛繁茂的水草,我刚吹了一声口哨,只见一弯水箭冲了出来,咝咝地发出激流与唇相摩擦的轻音,激流落地哗哗地溅起了水花。
真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