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珠道:“你两个是贵人,我便是是使,我怎敢瞧着。”
浪子道:“他是吾妻,你是吾妾,瞧也不妨,你这个好模样,就让你耍,吾也舍得与你。”
陆珠佯惊道:“相公怎说这话儿,陆珠一死犹轻。”
浪子道:“难道你不动兴,不爱他?”
陆珠道:“纵使爱他,纵使动兴,也是没用。”浪子道:“吾使与你一次。”
陆珠道:“感承相公美意,只是贵人不肯,反惹祸端。”
浪子道:“只是这般便了。”
两个一头说,一头干,乒乒乓乓的闹了一会,泄了,浪子起身便走上房来。
说那文妃侧耳而听,只听唧唧嚷嚷,咿咿呀呀,也不觉动兴,但不知两个说甚的言语,想道:“不过说些风流话儿便了。”
又想道:“这个陆珠,但见模样标致,不知话儿是怎的?”
想了一会,只见浪子拖着粗粗长长的麈柄,满柄滑润,文妃见了一把拉住,含在口中。吮咂一回道:“你两个干了许多时,又说甚话儿?”
浪子捧住文妃,道:“心肝,你问吾怎的,吾自别了姐姐,走到下房去,只见他正脱衣上床,吾见他遍体雪白,如妇人家一般的可爱,便十分兴动。叫他迎面睡了。将双膝勾在臂上,插这东西进去,他也动兴,一张卵儿硬着不住的动,精水直流。吾道你这张卵儿,只少一个妇人干干,因此两个戏了一会。”
文妃道:“他卵儿怎的模样?”
浪子道:“他的小吾一分,却会运气,如运了气使大吾一分,吾也不知。一日说话里,他道:‘吾会运气,运了气便比相公的更大一分。’把妇人牝户胀满,通宵不倒,干得妇人死活不顾哩。”
文妃道:“却又强似你了。”
浪子道:“直个强似我了,心肝你这屄儿等他干一干,只恐你快活死了。”
文妃着了兴,便闭着眼道:“不许说了,吾两个自弄一会者。”
那麈柄也自硬起,送进去恨命抽送,当下文妃快活,难过不觉的道:“陆珠好儿子弄得老娘快活哩。”
浪子只做不知,抽送不耳,抽了四千多回,便觉精来,疾忙抽出道:“吾去吹灭灯火来也。”
浪子起身吹灭灯火,走进下房去换着陆珠上来。文妃道:“心肝,吾熬不得了,快些插进去。”
陆珠故意延缓不送进去,引得文妃没搔痛痒,反覆哀求,其个好光景。
正是:
云雨今归何处去,黄鵰飞上海棠花。
毕竟这回怎生结果?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