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唐五言二绝:
入夜秋砧动,千声四起都;
乌啼花又笑,惊动洛阳人。
御柳垂着水,花暗竹房春;
年华已可乐,高兴复留人。
话说这文妃当下急切欲进,陆珠姑意不进。文妃道:“浪子你真为难我么?”
陆珠也不做声,望内一送,尽力抽送两边,越弄越紧。
你道这是怎的?这是运气之故,不以麈柄越弄越大,牝户便觉紧塞也。当下文妃快活难言,但将此身迎套不止而已。又闹了许多时,身躯也不能够动了,阴精淫滑声儿,如行泥沼中。
少顷,只见文妃忽然又将陆珠拥定,道:“好好陆珠,心肝。”
陆珠也便应道:“好心肝,吾便是陆珠。”
文妃听着陆珠声音,肚里也道是陆珠。却又只当不知,道:“你不要假骗着我,只管弄便了。”
口中便随地说:“你知心里越发动兴,又骚着手足,只凭陆珠奈何了。”
当下两个干到四更时分,陆珠方才倒了旗枪。
文妃道:“心肝,你若再一会儿旁定,这条性命准准送坏了,正如您说的。”
只见浪子道:“陆珠好么?”
文妃道:“臭忘八,吾道是你,那知真个是陆珠,你怎的来智吾也,今叫我如何做人。”
浪子道:“陆珠便是吾妾,你便是吾正夫人,三人俱是骨肉,有甚做人不起。”
文妃道:“这不是妇人家规矩。你怎地却不怪我?”
浪子道:“你怎能地容,我放这个小老婆,我怎不容你寻一个小老公。”
文妃接道:“是寻来的不是我,寻来者自己如此,悔之无益,只是后次再不许了。”
浪子道:“一次两次也不拘了,只凭你一个便了。”
文妃道:“难得心肝好意儿。”
陆珠道:“只恐贱人没福。”
文妃道:“你倒不谦了。”
浪子道:“今夜吾三人同做一榻,你便中间,吾与陆珠睡在两下。”
文妃道:“如今两个都是我心肝了也,若要叫他陆珠。不好相叫。”
浪子道:“叫他闰哥便了。”
文妃道:“怎的叫他闰哥?”
浪子道:“闰如闰月之闰,十二个月又增却一个月,便叫闰月。吾夫妻二人又增一人,岂不是闰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