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妃道:“妙!妙!姝者,妇人之称也。诗云:‘彼姝者,子无非赞美之词。’闰哥丰致如妇人,这名儿真不枉也,虽然陆珠之名,起是闰哥一人,闰哥之名已合。吾三人睹名思义,岂不美哉。闰哥,闰哥,你这名儿可好么?”
闰哥道:“甚好。”
浪子道:“闰哥,你今便称嫂嫂,称我哥哥便了。”
闰哥应允,三个同睡了,一夜无词。
自后三人同坐同食,不拘名分。那文妃是二十一岁的女子。闰哥是十七成的男子。浪子又是二十岁的花公子,怎的不喜风流也。
这文妃十分爱闰哥,一日将闰哥柄儿含弄,这闰哥熬当不起,阳精便泄。
文妃都吮咂干了,又去弄他,闰哥却又泄了。文妃却又吃了,如此不计其数。这闰哥是年少后生,文妃时常服其精华,颜色日渐娇媚,但是交战之际,文妃却便输了。
一日,与浪子道:“专怪闰哥不能即泄,我定一个十面埋伏计,定要决个输赢。”
浪子道:“怎么叫做十面埋伏计?”
文妃道:“他会运气,不过一时,吾把几个战他,他便输了。”
浪子道:“此计大妙。”
当夜浪子对着文妃道:“姐姐,吾两个耍一回,可不好也?”
文妃带着微微笑颜,道:“心肝,只依你便了。”
当下陆珠也在床上,文妃就坐陆珠怀里,浪子扶起文妃两股,将话儿投入牝户,送到根底,又抽出去,抽将出来又送进去,引得陆珠春兴勃发,麈柄直竖,狠狠的跳动,他两个干了一会,却才泄了。
文妃对着陆珠道:“闰哥,吾要与你弄一会,却一时没有气力,是怎的?”
即将麈柄摩弄一会,含吮一回,惹的阳精直泄。文妃即便咽下,又去含弄这麈柄,却又硬了。
文妃道:“心肝,吾十分爱你却无气力,春娇,你可代吾一次。”
陆珠正无泄兴处,使与春娇颠弄,这春娇是久旷的,又见许多风月事,也便十分动兴。
这陆珠将春娇泄兴,又不顾性命。两个翻来覆去,便是惊天动地。闹了一更多次,精便来了,却才完局。文妃身边立着一个丫鬟却是小雪。
文妃道:“你与闰哥弄一回。”
那小雪却与陆珠有一手的,他却故意推托,道:“羞人答答的,怎的好作这桩事也。”
文妃却骂文两声,小雪方才脱衣,在小小凉床上,招着陆珠。
陆珠道:“这小雪是旧相识。”
在那里骚骚的招手,却又动兴,即将小雪拥定,两个翻江搅海,便似二虎相争。噫!文妃不犹异子之搏虎,而徐俟其怠者乎。
当下两个闹了许多时,陆珠愈加猖狂不顾身命。
正是:
赌不顾身贫,贪花死甘心。
毕竟当下两个怎生结果,不知后来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