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慌了,这回却连颤抖都不敢,待看情荒帝是在做什么,他喉中嘶然喷出一口气,眼泪再也抑制不住地流下来。
他带着哭音,眼泪滂沱:“皇上,皇上……您怎能弄奴婢这污秽之身……”
荒帝又吸了一口,膀胱处的压力松懈了,有尿液淅淅沥沥地顺着麦秆自己淌下来。
荒帝站起身,含笑看向少年道:“童子尿,多少人想要都没有,有什么大不了的。”他拿起金杯中的香水漱了一口,吐在盆中,然后抱住少年的腰向他张开嘴,调笑道:“朕辛苦了那么久,爱妾是不是也要犒劳一二?来,舔一口。”
韶如玉大哭着,小心去吸吮荒帝的唇,荒帝趁机探出手去,猛然抽了麦秆。
少年猛然痛得一跳,微翘的小鸟中又喷出几口尿液在盆中,而他整个人已哭成一个泪人,瘫软在荒帝身上。
“皇上,皇上……”他一遍又一遍地带着哭腔道。
“皇上什么?”荒帝笑道。
少年像溺水的人一般抓了荒帝的衣襟,把整个泪花了的脸都扎进他怀里,闷闷地哭着,那个字也闷哑地吐出来,却没让任何人听见。“爱……”
他这样的人,是不够资格说这个字的。
后来荒帝使人进来换了整套床具,又亲自抱韶如玉沐浴,放在温度适宜的水中,但他伤痛不堪的穴道仍然是火辣辣地痛,一时是好不了的。
外面已经传开皇上有了新宠了,这种共浴的待遇可不是随便临幸一夜的美人能有的。
荒帝将他擦洗干净后带回寝宫命人煮了参粥,一口一口地喂与他吃。
这时有内侍跑来报:“皇上,您带回来放在侧殿那名美人,他晕倒了!”
荒帝愣了一愣,方想起自己为担心如玉年幼无知不好调理而将那名年长的带回来,却完全没用上他,白白将人晾了一天。
他问道:“是为什么晕的?”
内侍迟疑了片刻,道:“似乎……是饿的……”
皇宫之中居然有人饿倒,这话说出来有些难听,但因为受命等候,皇上房中那事又未行毕,所以祈若言哪里也去不得,也没人敢叫他去吃饭。
晨间被送来寝宫时,各人都沐浴熏香,肠内被浣洗一空,根本没有填底的物事。
本来就不是强健的人,气苦,郁结,饥饿,又呆等了一天,再也站立不住。
荒帝不由动了些恻隐之心,道:“把他抬进来喂些参粥,放我床边,今夜就凑合让他陪寝一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