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眼的时候,却发现了不同寻常。
皇后散开的衣襟下可以看见白皙的肌肤,然那如雪的肌肤之上,就像花开又花落一般,此起彼伏着泛出粉色的花印──就是他在唐夏以及晏紫身上看到的那种文印,只是颜色浅淡,而且转瞬即逝,不像那二人身上的花纹可以如油彩一般停留很久。
皇后闭着双目,胸膛忘情地一起一伏,两腿不安地摩擦着,大约也瞧不见自己的样子。
荒帝将他的双腿分开,把那粉色的玉根吞在口里,尽力抚慰。
他吞吐或者吸嘬的时候,皇后发出要崩溃一般的呻吟,而身上起伏盛开的花朵颜色愈深艳。
荒帝用力一吸,皇后高声“啊──”了一声,腰腹一挺,颤动嘴唇叫着“黼香”。
这是荒帝的名讳。
荒帝蓦然觉得很高兴,握住皇后的腰,深浅吞吐。
皇后的颤栗渐渐达到顶点,不住翕动着胸脯,短促地从喉间吐出空气。
荒帝埋下头,深深将那玉茎吞至根部,然后用力一咽。
皇后猛然高叫了一声,挺起腰腹,双腿控制不住地剧烈发抖,将热液喷在荒帝口里。
他身上重重的文印妍丽至极地片片展开又消灭,仿佛顶点。
一场性事过后,皇后的身体不再万般索要,却乖顺地伏在荒帝怀中,有些失神。
荒帝亦有些满足,但亦有些不爽,他伸指掐捏皇后挺翘的臀部,口中埋怨道:“你舒服了,朕可怎么办?”
皇后微微往后躲一躲,却又将头抵在荒帝肩上低声道:“不要,那里实在疼痛。”
荒帝又摸了一把皇后的臀,道:“不行,朕满成这样,非要不可。”说着就把皇后麻软的身子翻过来,背对着自己。
皇后原本经过一场高潮,加上春药,心里有些糊涂,这时却渐渐明白过来。
知道自己也逃不掉,且并不是第一次了,最多死了,却又如何?
于是随他。
荒帝在背后却大为动作,双膝将皇后两腿夹紧不说,还用手紧捏他的双股,呼哧呼哧就着双股间抽插起来。
他就如此在股间抽插了数百次,将皇后一下下撞得几乎想吐,然后起身抖抖那肉刃,将汩汩白液吐在皇后的双股之上。
过了半天,荒帝拿来水喝了数口,又喂了皇后数口,抽去一层锦衾,就着两人腿间擦了擦,扔在床下,然后抱着皇后睡了。
梦里想起被扔掉的芙蓉晶,仿佛带了一块心病,然而看到皇后在情潮极致中身上好似在表露爱语般的妍丽文色,又觉得开心满溢。
然而他突然想起晏紫那小子,在跳舞时明明还花不溜秋像只红毛鹦哥,为他品箫时却一点搏动也无,想是这种文色只有在真心情动时才会露出。
这么说来,他今天从里到外的快慰,都是多亏春药所赐。
因为辞华以往和他同床时,顺从却很勉强,高潮都是应付──他也从没见他身上现出过一点这样真心灼灼的旖旎文色,就好像锦簇的花团映着玉雪一般。
荒帝抱着皇后睡了一晚,又过了一日,亲拿了一样物事送给皇后。
是一个缀着芙蓉珠的坠子。单珠而不是累珠,但莹润泽透,一个便有之前几颗攒在一起那样大,如以往一样红绳绾结缀上丝穗。
荒帝将芙蓉珠放在皇后手里,要他握住,道:“这次可别扔了,这样大的珠子不好找,我谋来也费了不少心思。”
皇后不推辞,也不谢恩,只是不同荒帝说话。荒帝又道:“就要你这回别扔了,答应一声怎么了?”
皇后敛目低首,隔了半天,叹一口气,道:“我去收在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