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荒帝皱眉瞪着他。
晏紫突然将头埋进荒帝两腿间,隔着衣料捧起那硬热之物抚弄。荒帝觉得这小子胆量构造非同一般,大感惊奇,遂撩了衣裤令他服侍。
晏紫使劲浑身解数地嘬弄荒帝腿间物事,当作珍宝美馐一般吸,舔,轻咬,含吞。
荒帝对他本有恶感,却也不由自主地浑身酥麻。
再看少年清秀英气的面庞,在做这等下流之事时,眉眼轻挑着淫色,叫他忍不住想狠狠朝他喉咙最深处捣弄。
荒帝抓住他的头发,狠狠捣了上百下,少年虽然不住呕出涎液并泛了泪水,但仍尽职尽责地用力吸嘬荒帝的宝贝,口腔的柔韧一阵阵地紧箍着荒帝的身体,快要升天的感觉一圈圈蔓延开来。
荒帝的呼吸又喘又急,他再次狠狠挺入快速抽动,直到少年反呕到不行时才用力一挺腰,将热液喷在他的口内。
缓缓平静下来,他道:“玲珑族的男奴果然个个皆是名器。”
荒帝将晏紫带回去放在某处,却还没心思叫他侍寝。
他召了专解决床帏之事的名医,令他们立即献上一种叫人在床上色令智昏,活力四射的春药。
本来大荒国此种药物俯拾皆是,但皇上瞧不上那些把人迷到人事不省的狗皮膏药,强令他们弄个配得上皇后,且不伤身又滋补的方子来。
太医折腾了半天,献上一副药,其实只是几味中药配了强烈催情的龙涎香做的方子,但这龙涎香世间稀少,整个专行淫事的大荒国皇宫历年所藏也不过指甲盖大小的一块,倒是同皇后的身份相配。
荒帝不知此物如何稀少,转日就拿了去向皇后宫中。
这几日皇后也只少少吃些流食,并未怎么起身过,见了他也精神懒怠,爱理不理。
荒帝此时却完全不计较这些,想尽办法哄皇后灌下药去。
皇后明知那不是什么好东西,却懒得管,横竖认命。
大约半柱香的时分,皇后眼神逐渐迷离,在床上辗转反侧片刻,有些勉强地撑起来,向荒帝说:“喝了那药有些胀,我要小解。”荒帝忙抱起他服侍,却见皇后软绵绵地倚着他肩膀,仿佛惯常都是如此一般。
荒帝微露喜色,闻到皇后身上已漫出些药方的香气。
他更温柔百倍地服侍皇后解手,手指故意去碰他腿间的敏感处。
皇后的身子微微地战栗一下,却不见恼怒。
荒帝将皇后抱回床上,箍进怀里,柔声问:“梓童今夜要不要朕留下服侍?”皇后昏昏沈沈地摇了摇头,说“不要”。
荒帝遂松开怀抱撑起身子。
“皇上,皇上……”皇后突然着急地呼唤,脸上有不正常的红晕。荒帝道:“什么?”
皇后松松地扯了他的衣角,小声叫他留下来。
“那为何刚才说不要?”荒帝俯下身子,故意地问。
皇后脑中浑浑噩噩,眼神也迷离不清:“留下来,但别做那种事,臣妾那里疼痛……”
荒帝一愣,抱住皇后呵呵笑道:“可是不做那种事,你这身子如何纾解呢?”
在春药的作用下,皇后忍不住在荒帝臂中扭转蹭动。
荒帝替他松了袍带,二人身躯交贴,皇后的双腿竟缠上荒帝的身体。
荒帝大为惊奇,痛感这春药滋味美妙至极,下身挺送过去,与皇后抵死厮磨,上面紧紧抱住皇后,缠绵相吻。
吻了一刻,皇后的身躯灼热,更扭动磨蹭得万分难耐一般,断续在口中呻吟喊着“陛下,陛下”。
荒帝逐渐放了手,转身去照顾皇后胯间微微颤动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