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敛容肃色道:“陛下错怪了。病中样貌憔悴,气色不继,故而不想让君主见后心情不佳。如今好些了,正整理仪容要去给皇上请安,没想到皇上却先来,臣……妾,心中不胜高兴。”
荒帝听他说要去请安,稍微气平一两分,挥挥手道:“难道你怨朕逼你在外头做那一次所以不想见朕么?朕也不是不疼惜你,这半个月你不肯见,我不也没硬闯么。不过既然好了,呵呵,皇后,这次看你还拿什么话推脱。”
皇后略抬起眉,眼中现出一分细微疑色:“皇上,宫里不是传说……不,并非传说,而是那个……”
荒帝冷笑一声:“你也知道,朕不行了!!什么时候听到的?亏你还睡得挺安逸!”不举之事被传得沸沸扬扬,此乃第一大恨,但荒帝自认年轻力壮,不知是撞了邪还是什么的,不日定可回复!
因此在众人面前还能装出一副满不在乎志气昂扬的样子。
但皇后明知道他也病了,居然还若无其事地只管自己生病,委实可恨可恨,恨到他无处排消!
皇后连忙俯首道:“臣……妾病中浑噩,不知实情,正要去探望陛下……”他又抬起眼,仔仔细细看了荒帝一眼,含蓄地问道:“现在可否询问陛下,实情……究竟是如何?”
荒帝瞥一眼他的表情,齿缝中又哼出一声冷笑。
“实情?”他捋起长袖,扑过去扯住皇后就往床上拽。“朕要告诉你,不管别人说朕是行是不行,朕都能干到皇后你永生难忘!”
因这种事发生实在频繁,皇后并未太过挣扎,被摔在床上就将眼光撇开去,一言未发。
其实按照宫中传言,皇上纵有再大凶狠又如何?
银样蜡枪头罢了。
男人这种事情,他会不明白么?
这时叫的越凶,等会无能为力时,哭得越惨!
荒帝将皇后一摔上床后便背身吞下那泥巴丸子,口中默念有声,头上飘然冒出一股青烟。
皇后先被荒帝两臂抱住,而后对方张口在他唇上啃咬,这是久已习惯的事,皇后懒懒回应一二、二人下体碰到一起,薄薄的衣物成了隔阂,只感觉到一些体温,但那里的触感与平日的膨大嚣张完全不同,还是轻易能觉察到的。
皇后被荒帝带动着身体滑了一些,感受到那里的委靡,心中难免还是有些同情。
忽然他觉得腰间有一种濡湿粘黏的凉意慢慢往上爬,然后背部竟也有了被某物挖掘着拱进的触感。
他疑惑地往颈下瞟了一眼,猛然觉得气管一紧,下意识地张开口,方感到颈下被湿漉漉地缠绕着,然后口中蓦然被某物塞满。
猛然被那粘黏的,粗大的物体捅至喉底,凤辞华一阵恶心,欲要挣扎时,却被荒帝狠狠扣在手里。
荒帝眯着眼龇牙冷笑:“说朕不行?不行?”凤辞华啊呜地想说“我没有说”,触手却蛮横地在他口里捅进捅出,眼角瞬时逼出泪来,就算以前荒帝未萎时为他品箫也没尝过这种苦处。
荒帝空出一只手,去解皇后的袍带,盖因这种复杂动作用触手不能完成。
凤辞华拼命挣动身躯,撕拉一声,衣袍滑下,又一条滑着粘液的触手狠狠地绕紧他的身体。
滑过身躯的触手其下带着吸盘,在他胸前敏感处吸吮梭巡,就如同荒帝一向调情的习惯。
凤辞华身体上被点起火,心中却一片水湿般的冰凉。眼前的男人背后似要伸出更多的触手,像一只怪物。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触手温柔地朝他的下体滑去,绕起半挺的花茎嘬弄停留。
那种感觉,比口腔的包裹更柔韧,片刻间凤辞华便拼命着挣脱出去,他不能忍受自己被这样的东西玩弄,更不能忍受被这种东西弄到身体起了反应。
他恼恨自己的失控,只能百般无奈地用眼神企求荒帝,望他回心转意。
荒帝看他的眼神,却有几分恨意在里头,仿佛不把他玩到死不会甘心一般。
凤辞华放弃地闭了双眼,这时那条伸进他口中的软物倒退出来,由粗到细,放出一些空隙。凤辞华猛然睁开眼,狠狠咬下去。
“啊──”荒帝痛得吼了一声,猛然从他身上跳起来,两条触手像是吃痛一般霍地放开,在空中弹击了一下,又狠狠朝着凤辞华脸上及颈上打下去。
“你想弑君吗?混蛋!”
凤辞华懒得理他,歪头向床边去呕那粘湿的液体,喘咳连连。
荒帝呸了一声,用手打开他的双腿,向后用力一推,吱嘎一声,关节扭动发出声音。
凤辞华皱了眉,喉间有些发粘地道:“你不要这样。”
“你以为我愿意这样?”荒帝虽挑唇而笑,眉宇间却隐隐有些发狂的气息。
柔软而细小的触手尖端绕住凤辞华的身体,刺溜一声,钻进他前端的小口中去。
“啊……”尖锐的痛感让凤辞华忍不住哆嗦着呻吟了一声,脆弱而柔嫩的腔道的刺激让他身体猛烈地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