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画缇已经无从分辨,她相信就算卫遥,也分辨不出。
卫遥抬手阖上她的眼:“皎皎,我是真想和你回到过去。倘若回不去也无妨,反正成婚后,我们就是真夫妻了。”
温画缇没再作声,卫遥封上她的唇,虽很轻,却以一种强&039;硬不可挣脱的姿&039;势。
她的衣衫如葡萄皮儿,层层剥&039;开,露出雪色肌肤。卫遥在她左肩胸前的红痣边落下牙印,他很满意自己的杰作,于是扭掰她的脑袋,叫她好好看清。
温画缇翻了个白眼,觉得他属实有病。
“你是我的,以后都只能是我的。”
不,她是她自己的。
温画缇闭紧眼,捏起的拳头被他强&039;硬松开,以五指叩入。
一场酣畅事毕,卫遥下榻叫水。
温画缇趁这空当,迅速掰开手腕铜钏的铃铛——铃铛里藏着一枚鹅黄药丸,被她迅速捏起,含入唇中。
这是她托人找来,一味致幻的药物。只要服下这味药,便会在两个时辰内产生幻觉。且服用者头重脚轻,力气也会消去大半。
为了药丸化得慢些,温画缇暂时压藏在舌头下。
而解药,傍晚她就提前服下了。
清洗过后,卫遥翻身上床。他把她扯进被褥,用力抱住,不停低唤皎皎、皎皎
卫遥开始亲她的眉眼、鬓发。等到他流连至胸前,温画缇有些焦急他怎么还没亲嘴唇,难道方才那场亲够了?
温画缇感觉舌下的药丸正渐渐变小,为了不耽误药效,她实在等不及,伸手便盘绕他脖颈,送上香吻。那厮似乎愣了一瞬,接着突然笑出声,捧住她的脸用力加深。
淡黄无味的药,已经化在她唇齿间,很快又徐徐流入他唇中。
温画缇为了不浪费,尝试探舌,把药主动带入他唇中。送羊入虎口,她的舌进了狼窝就再也出不来,卫遥扣紧她的手腕,用力勾缠。旖旎的气息热辣如火,到后面她的唇舌酸麻,能透&039;进鼻间的空气逐渐稀薄而她却发现,他的手掌竟徐徐抚上她脖子,大有不可方休的意图。
温画缇猛然挣&039;扎,挣脱束缚,“卫遥我我要吸不上气了”
他垂眸而视。
两人贴在一块,卫遥离她很近,近在咫尺的胸膛,她能听见他急促且用力的心跳。“你方才主动勾我,是动情了吗?”
温画缇没说话,他却高兴地拥抱住,捏开她的唇再度吻入。卫遥高兴极了,这种高兴快要冲昏他的头脑。
有根深种,如百年栽于山崖的种子,不断生长迭送,情意层层翻滚。他一直低喃喜欢她,温画缇不想听,索性侧开脸,眸光稍稍失神。
情起之时,巨浪滔天,她呜呜咽咽极力掩住口鼻。卫遥扯开她的手腕,只用一只手掌便紧紧收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