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俭没说话，只是盯着一处皱着眉头发呆，楚勤戳了戳对方。
“想什么呢？今天几点去接？”
姜俭：“十点，不着急，你慢慢吃。”
楚勤含糊不清地回了句。
“好香啊，你们怎么又开始吃了。”另一个房间里的杨盐揉着眼睛打着哈欠从里面出来，看着正在喝汤吃馄饨的楚勤道。
楚勤：“放心，刷完牙你就饿了。”
但杨盐却折返去了床上，二人见叫不醒这些人，留了张纸条在桌上，便先行离开。
去医院的路上姜俭一直皱着眉头，像是在思考什么，楚勤也不敢打搅。
转院的手续也不复杂，无非是一方同意放人一方同意接收，途中姜俭接了个电话，便由楚勤帮着办理入院手续。
“姜俭！”楚勤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他转头就见到一个年龄相仿的女孩儿，扎着马尾辫，因刚才跑动的关系，马尾还在楚勤眼前晃。
“诶你不是”女孩儿正转身想走，被楚勤拦住，姜俭接电话之前告诉自己会有一个叫徐卉的女生过来带他办理。
“你是徐卉？”楚勤问道。
对方明显愣住，“我是，请问你？”
“我是姜俭的同学，帮姜阿姨来办手续。”
徐卉：“哦哦，那你跟我来。”
楚勤跟着走了，路上徐卉问道：“姜俭他回去上学了？”
听对方的语气，像是与姜俭极为熟络，但在今天之前，楚勤从没见过这个女生，也没从姜俭嘴里听说过这个名字，他没有直接回复，而是问：“什么叫回去上学？”
女生在前面走着，回头看着楚勤，想了一会释然道：“也对，他留了一级，你们不知道应该的。”
楚勤看着对方并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样子，便主动问道：“他为什么留级？”
徐卉带着他来到窗口排队，闻言转身看着楚勤道：“你好奇啊？”
楚勤没想到对方会问的如此直接，便迟疑着点头。
“你怎么不直接问——算了”徐卉摆摆手，“你问了他也不会说。”楚勤听着认同地点头。
徐卉看着有些迟疑，“这事儿吧你是他什么人？”女生转头看向楚勤，马尾扫过楚勤的脸，楚勤眨了眨眼睛。
“我是他，同桌。”
楚勤道。
徐卉笑着看了楚勤一眼，“只是同桌啊，那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