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喜欢他?”
楚勤闻言一顿,不知道该怎么说,看起来有些为难。
徐卉笑着瞥了一眼楚勤的手机道:“我都看见了。”
楚勤一下子有些紧张道:“看见什么?”
徐卉:“不过姜俭现在愿意拍照了啊,小时候邀请他打死都不去,我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他的帅照了,没想到啊。”
楚勤看了一眼自己亮着的屏幕了然。
昨晚黎霜帮着也拍了很多很多照片,楚勤一张都没删,即使有些角度拍的不好。
但最后他挑了众人的合照作为手机壁纸,里面有自己和姜俭,又不是只有自己和姜俭。
但楚勤并没有否认徐卉的话,他回归正题:“所以他为什么休学?”
是谁?
徐卉看着他,
“我和姜俭从小就认识,我们住对门,那时候小孩挺多,我比较弱老被欺负,姜俭看着冷冷的,但总是会在我被欺负的时候出手。”徐卉扯了扯嘴角。
“后来我们家搬走了,但我和他一直上的同一所学校,同一个班,所以关系也没变。因为我们家是做医疗的,有一次他妈妈打电话给我,说姜俭最近情况不对,经常说胡话,问我姜俭在学校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楚勤:“说胡话?”
徐卉点头,“我观察了一段时间,发现他经常在草稿纸上写着什么东西,于是我趁他不在的时候看了,每张纸上都写满了字,然后用水笔划掉,我看不清是什么。但后来期末考,我坐在他的后面,收卷子的时候我看到卷子背面的作文格子上重复写满了两个字,我意识到这就是他在草稿纸上面写的。”
楚勤:“他写了什么?”
徐卉:“是谁。他写了这个。”
“当天晚上我就接到了姜阿姨的电话,说姜俭昏迷了,送医院说查不出什么东西。当时我们医院正好来了几个国外的医生,我就让阿姨把姜俭送来我们这儿,但是那几个国外的也没看出什么来,于是姜俭就一直住在医院里,躺了半年,醒来的时候又恢复了正常,记忆也没问题,我们怕他有什么别的毛病本想再观察,但姜阿姨却因为过分担心病倒了。”
楚勤眉心皱了皱,昏迷半年什么事都没有,如此反常的现象。
徐卉:“姜俭从不愿意欠别人,他当时住了半年,我一分钱都没收,他妈妈生病了我也告诉他不要钱,但他过不去,于是他趁那段时间开始非常固执地到处跑赚钱,什么活都干,硬要把钱打给我,我拗不过,还是收了。”
徐卉耸耸肩,“不过听说他现在没这种情况了。这次是他主动来问我,我说还好你问的早,我马上就要出国了。”
二人终于排到,窗口人员办理完递给二人一张单子。
徐卉:“我还有事情先撤了,和你说的事要保密哦,姜俭知道了会不开心的。”
楚勤正欲点头,便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姜俭,身后的姜阿姨躺在移动病床上,边上站着姜父正提着一大袋东西跳下车。
徐卉跑了过去:“叔叔阿姨,入院的事情我都安排好了,你们放心,请的都是最好的康复治疗师。”
姜父:“诶呦真是麻烦你了啊,卉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