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蔚煊:“多嘴。”
孙福有对着自己的嘴拍了一下,“陛下,您和法师……法师刚刚是在做法吗?”
不然孙福有实在想不到,为何陛下要摸法师的脸,法师要脱衣裳。
祝蔚煊觑着他:“孙福有,你是不是也和将军想一起去了?”
孙福有忙跪下:“哎呦,奴才没,奴才以为陛下那般做一定有陛下的道理。”
祝蔚煊没好气道:“所以你确实是和将军想一起了。”
一个个都把他当什么了?
孙福有真心实意道:“陛下恕罪,奴才刚刚只是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奴才以为眼见也不一定为实。”
祝蔚煊冷哼一声。
孙福有察觉陛下没生气:“奴才斗胆问一句,陛下当时是……”
祝蔚煊:“朕怀疑法师不是人。”
孙福有:“??”
祝蔚煊:“法师都年过半百了,竟这般年轻,孙福有,法师如今可和他年轻时候有何差别?”
孙福有见陛下不是在说笑,不禁细细回想,“法师的容貌和年轻时候确实是没有变化。”
“可法师通晓天意,兴许容颜保持的比常人要好一些。”
祝蔚煊:“正常人不可能过了几十年还这么年轻,多多少少都会老,法师看起来比将军年轻多了,同朕差不多。”
孙福有下意识道:“边关苦寒,不比京城,将军风吹日晒——”
注意到陛下不满的神色,孙福有改口:“不过将军也年轻,只是因着不苟言笑,显得成熟些。”
祝蔚煊:“晌午了,去叫将军过来喝药。”
孙福有:“那臣派人去请将军。”
祝蔚煊:“你去。”
孙福有:“是。”
—
孙福有坐着马车来到将军府,没想到是管家接待的。
王伯赔着笑:“公公,还望您和陛下说一声,将军他身体不适,一时之间恐怕去不了。”
孙福有哪里不知道是将军不想去,“好好的怎么就身体不适了,管家带路,杂家去看看将军。”
孙福有毕竟是陛下跟前的红人,王伯哪里能像少爷交代的随便打发,只能带路。
到了院外。
王伯同下人说道:“进去禀告少爷,孙公公来看望他了。”
一边将和孙福有往花厅引。
没一会儿,进去禀告下人过来,“少爷已经歇下了,说不见客。”
王伯没想到少爷这么不给面子,孙公公代表的可是陛下,这简直是大不敬,心里愁的慌,“少爷许是病的太重了,还望陛下莫怪。”
孙福有听着他睁着眼睛说瞎话,也笑了笑,没拆穿,“既然这样,那将军好好养病。”
王伯一路将孙福有送出将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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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蔚煊:“病了?”
孙福有:“听管家说病的不轻,奴才也没见着,据说已经歇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