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得了最终的胜利。
徐温云回到了自?己房间,沐浴过后,躺在榻上辗转反侧了阵儿,到底没能抵得住十数日来赶路的疲倦,阖上千斤重的眼皮,沉沉进入梦乡。
两个时辰后。
一道黑影,悄无?声息随夜风潜了进来,负手站在塌边,垂眸望向那?个睡得香甜的女子。
清晖的月色下,她显得更加娇美动人,肌肤粉光若腻,乌羽般纤长的眼睫垂落,在眼睑下洒落小片阴影,樱红的唇瓣娇艳欲滴,胸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就这么安安静静躺着,没有那?些为他所不容的反骨不羁,瞧着更加惹人怜爱。
陆煜看得有些心动,抬手欲要触触她的面颊,指尖将将伸到半空中,却又生生收了回来。
徐温云骗了他。
她方?才除了与女眷去打了叶子牌,还去了其他地方?。
自?她踏入院中的瞬间,陆煜就发?现她的绣鞋鞋底微微浸湿了层,鞋边还沾了些青草,裙摆也有些露水的洇渍。
而镖队下榻的院落,四处都很干爽,也没有那?么翠绿的青草。
所以?她去了户外丛林之中。
可却瞒着他,压根就没有提及。
陆煜眸光中的温情缱绻,丝丝消散在漆黑的夜色中,眼周骤紧,透出些如刀的犀利来。
周芸啊周芸,所以?你究竟在隐瞒些什么呢?
翌日。
好好安睡一夜,徐温云躺在榻上慵懒伸了个懒腰,她自?觉精气神好似足了许多,睡眼惺忪着,下意识朝身侧探去,以?为会如前几日般,摸到男人块块分?明?的腹肌……
谁知竟扑了个空。
她这才意识到,昨夜陆煜并未与她共枕而眠,不由心中生出些失落,喃喃低唤了声,“煜郎……”
“夫人那?心心念念的煜郎啊,已经?晨起?练了半个时辰的剑,沐浴更衣,用过早膳,早早上前头集合去了。”
阿燕原本正在收拾收拾行李,听得主子唤了这么一句,便主动奉上了那?人的行程。
徐温云忽就清醒了,睁开双眼,眸光一片清明?,嗓音还带了些沙哑,“不准混说,谁心心念念他了?”
可心中终究还是极其在意他的反应,反驳了通阿燕后,又小心翼翼探问道,“莫非他就没有问起?我?一句都没有?”
“没有。
实在是,一句也没有。”
阿燕神情万分?抱歉,话语端得是片冷血无情。
徐温云哭丧着脸,伸臂将被面拉高,盖住头,发?出了懊丧闷然的声音,
“男人心,海底针呐!
不会吧不会吧?他不会现在就厌弃我了吧?这厌弃得是不是有点太早了些,这怎么着,也得到了津门才厌弃吧?”
“夫人,奴婢委实忧愁,您说那?陆客卿是不是被你拿捏着拿捏着……现拿捏不住了啊?”
可不就是有这样?的苗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