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吗?”
“没…没有了。”
耳麦中传来老鼠小姐那带着淡淡失望的声音:“我不是很满意,继续。”
这一句话仿佛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划开了她内心残存的一丝自尊。
她知道自己一直都是一个很没有情趣的人,她害怕仅仅只是第一次调教,就因为表现不好而被嫌弃。
她站在镜头前,双手依然高高举过头顶,身体完全暴露在老鼠小姐的视线中。
她的羞耻感与自我厌恶如同洪水般涌来,但她知道,自己无路可退。
她感觉到脸颊的炙热延伸到了全身,双腿也因为紧张不由自主地微微发抖,羞耻感让她的乳房随着呼吸起伏得更加明显,胸前的曲线愈发诱人。
她的声音更加颤抖,然后以几乎要哭泣般的声音,继续着自己的回答:“母狗的…乳房很大,很柔软…适合主人随时…抓捏或者玩弄。”她咽了口唾沫,感到心中的羞辱如同巨石压在胸口,让她几乎无法喘息。
空气仿佛变得更加沉重,每一个字从她的嘴里说出来,都像是在逼她走向更加无法回头的深渊。
“母狗的…乳头很敏感,轻轻触碰就会有感觉…而且,母狗的…下面…”她感觉自己的耳背如同在被火焰炽烧,她的声音越说越小,心跳却越说越快,“也很湿…母狗的身体随时…准备好为主人服务。”
她的身体越来越僵硬,双腿微微发抖,感觉到每一句话都在掏空她的理智。
可她仍然继续说下去,声音中带着无法掩饰的屈辱和顺从:“母狗的屁股很圆…每次走路都会摇晃…适合主人随意支配…无论是打还是…还是做其他的事情。”
她的声音几乎低到听不见,然而耳麦里却传来了老鼠小姐轻柔却危险的笑声:“就是这样,继续说下去,别停。”
“母狗的身体…”林薇琪提振了自己的声音,带着一丝自我厌恶和绝望,“是为了主人的快乐而存在…无论什么时候,无论主人想要怎么使用,母狗都会…完全服从…”
她微微颤抖着继续说道,羞耻感再次冲击着她的内心:“母狗的…每一处肉兔,都随时准备好为主人服务,渴望被主人支配和使用…无论如何,薇琪都会遵从主人的命令,像…小母狗一样…讨好主人…”
当林薇琪穷尽自己的话语后,房间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之后,耳麦中再次传来老鼠小姐那轻柔却充满掌控的声音:“很好,作为第一次,你已经很上道了,薇琪。我满意了,去把主人送你的项圈戴上吧,然后对着摄像机跪下来,感谢一下你的主人。”
林薇琪如释重负,她的手指颤抖着去拿起桌子上的项圈,那金属制的饰品此刻像是一把枷锁,冷冰冰的触感仿佛昭示着她即将进入更加深层的顺从与掌控。
她凝视着它,内心充满了挣扎与羞耻,但与此同时,一股莫名的快感却伴随着这种屈服感涌上心头。
她缓缓将项圈套在脖子上,扣紧锁扣时,仿佛听见一声轻微的“咔哒”声,那是她彻底向老鼠小姐屈服的象征。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的身体与心灵都将归属于老鼠小姐。
她的双腿发软,内心充满了屈辱的快感和无助感。
遵循老鼠小姐的命令,林薇琪缓缓跪下,膝盖触碰到冰冷的地板,姿态卑微而顺从。
她的身体依然暴露在镜头前,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双膝并拢,背脊微微弯曲,头轻轻低垂,仿佛是在向老鼠小姐无声地表露出她的屈从。
她的声音因为紧张和羞耻而微微颤抖,但她知道自己必须开口。
低下头,林薇琪的声音几乎是喃喃自语般:“谢谢…谢谢主人…谢谢您赐予我项圈…让我成为您的小母狗。”
每一个字从她的嘴里说出来,都带着屈辱和顺从,仿佛她彻底剥去了最后一丝尊严,将自己完全交给了老鼠小姐的掌控。
林薇琪跪在地上,感受着项圈的冷硬与压迫感,心中混杂着羞耻、屈辱和一丝无法言说的满足感。
她的心脏剧烈跳动,带动着她紧贴着地板挤压变形的硕大乳房起伏不定,呼吸急促。
羞耻感让她的脸颊再次泛红,而她的身体也因这份羞辱与顺从的情感在内心深处升腾起的快感而变得更加敏感。
她从未想过自己居然会有这样的一面——她在自己的一生里,一向以冷静和理性着称,即使职业生涯中无数次面对过复杂的案情,冷静处理了许多危险的局面。
然而,现在,她却跪在地上,对着摄像机,对着那个来自绯梦组织的“老鼠小姐”低头屈服。
那一句句羞辱和卑微的话从她口中说出时,她甚至不敢相信这是她自己——一个负责逮捕“老鼠”的警长,竟然自愿成为“老鼠小姐”的“小母狗”。
还未等到林薇琪从杂乱的思绪中挣脱开来,耳麦里传来了老鼠小姐接下来的指令。
“去拿你的剃毛刀,对着摄像头,把你的阴毛刮干净,我不喜欢不爱干净的狗狗。”
林薇琪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因为她从来都是任由自己的体毛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