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唇颤抖着,挤出了仅存的几个字:“我…我家里…没有…”
她的声音几乎是哽咽着说出来的,内心的羞耻与理智拼命害怕着这命令。
但老鼠小姐似乎早已预料到了她的回答,话语里依旧带着轻松而戏弄的语气。
“这样啊,”耳麦中传来了老鼠小姐轻轻的笑声,像是猫捉住了老鼠后的愉悦,“那更好,保持现在的样子,用一件大衣裹住,去楼下的便利店买。”
这句话如同一颗深水炸弹,在林薇琪的心中掀起了巨大的波澜。
她的手指轻颤,试图通过扣紧指甲来缓解自己的慌张,她的思绪已如破碎的镜片,理智的碎片在心底无力地挣扎。
她知道这将是极大的屈辱,意味着她必须在白日下的现实世界里,裸露着最私密的自己,遮掩在一件大衣下,像一只被控制的玩偶,去执行一场赤裸裸的羞辱任务。
“我不能…不能这么做…我是警长…”她的理智在绝望中呐喊,但她的喉咙发不出声音,仿佛被老鼠小姐的意志彻底压制。
那声音就像一种催眠,仿佛一旦拒绝,便会失去更多的自我。
“记住,不能对你的主人说不。”
内心深处的矛盾和痛苦让她几乎窒息,但与此同时,那深埋在理智下的某种黑暗欲望却不由自主地在响应着老鼠小姐的命令。
这种欲望让她的双腿发软,让她在恐惧和羞耻中隐隐感到一丝诡异的兴奋。
即使她的大脑仍在抗拒,但是她的手已经慢慢伸向衣柜,拉出了那件与当前季节完全不符的厚重大衣,仿佛是在履行某种宿命。
林薇琪的双手在颤抖,她几乎无法直视镜子中的自己。
披上大衣后,她看起来依旧体面,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衣物下隐藏的是怎样的赤裸与屈辱。
她的呼吸急促,双眼迷离,脑海中反复回荡着老鼠小姐的命令:“去楼下买剃毛刀。”门外的世界似乎变得无比可怖,但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抗拒。
耳麦中的声音再次轻轻回响,似乎带着一丝愉悦的期待:“乖狗狗,别怕,我会一直看着你的。”
当林薇琪披上那件厚重的大衣,房间的空气似乎变得异常稀薄。
她的心跳剧烈,每一步都仿佛走在刀尖上。
脚步在地板上轻轻响起,像是命运的钟声敲击着她的神经。
她站在门口,手指攥紧门把手,手心因为紧张而渗出了薄薄的汗水。
她的脑海里满是理智的抗拒与屈辱的回响,心中充斥着羞耻、恐惧,甚至还有一丝诡异的兴奋。
每一次呼吸都像是汲取冰冷的空气,胸腔被压得生疼。
她深知,自己现在的模样实在可笑,一件大衣下什么都没穿,毫无防备,却要走出这栋楼,去面对外面的世界。
她迈出了第一步,走出门的瞬间,冷风扑面而来,仿佛在嘲弄她的脆弱。
她把大衣裹得更紧了一些,双腿却不由自主地发抖。
她穿过昏暗的走廊,脚步沉重,每走一步都像是要踏进一个无法回头的深渊。
十层的电梯门打开时,她心脏猛地一跳,短暂的安静让她感到更加压抑。
走进电梯后,她急促的呼吸声在狭窄的空间里回荡,双眼盯着电梯的数字一动不动,生怕遇见任何人。
她每一秒都在祈祷电梯能一直空着,然而这种幸运并没有降临。
在一楼电梯门打开的瞬间,一对夫妇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林薇琪的呼吸猛地一滞,仿佛连空气都被抽干了。
她迅速低下头,故作镇定地裹紧大衣,努力控制自己不要显得过于慌乱。
夫妇走进电梯时,似乎并没有特别注意到她,但她依然感受到那种难以忍受的羞耻感在她的全身蔓延。
走出电梯的那一刻,林薇琪几乎像是逃离般快速离开。
大楼的玻璃门在她身后关闭,外面的世界迎面扑来。
此时已经入夜,街道上的灯光在她眼前微微闪烁,行人寥寥,但每一个可能的目光都让她倍感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