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张美玲从小只是在玉女盟中苦练武功,从未接触俗世,所以这时就成了好奇宝宝。
“主人,奴这样解释吧,你在山下遇到条小狗,你把它抱回家自己养可不可以?”
“可以啊,但那狗若是有主人呢?”
“女人比狗都贱。”
“……”
张美玲无语。
“主人,世事也不止如此简单,好比有的人家财万贯权势滔天,别的女人自然会愿意认他为主人,如果这人只是个苦哈哈,那断没有人愿意做她性奴。”
“那要是拷打奸淫虐待逼迫呢?”
“同样也是认可,只不过风评不好听,但毕竟女人太多太多了,无论是官府还是民间,都不会管这种小事。就好比你踩死一只蚂蚁,或是折磨死一只老鼠,会有人管你吗?”
“……”
“当然也不会真个杀人,女人虽然低贱并且不被当做是真正的人,但毕竟在身体上是人,所以杀死女人或者性奴还是要被官府惩治的。这就是世道的现状,女人是人,但低贱,只要不突破底限,便没人管你。”
“那淫教呢?为什么我们和他们不死不休?”
“淫教男人太多了”这时白槿忙于解释,也忘了“主奴之别”。
“他们淫教里的男人都是以单纯调教玩弄女性为主,并不是为了生儿育女延续后代,而且掳掠调教女人的方式太过不堪,所以不仅是武林大敌,朝廷也一直看他们不顺眼,百多年里多次发兵与武林正道会剿这些淫贼,但是这些人不光团结一致,还惯会蛊惑人心,不光里面的男女淫贼与我们杀的不死不休,就连那些性奴也要和我们拼死一战,再加上落霞山地势险要地穴四通八达,一直没能剿灭这淫教。这几十年里淫教和朝廷达成了一定程度的默契,淫教只要做的不太过分,朝廷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只是私下里命我们处处限制为难这些淫贼。”
张美玲听完后没有说话,对她这种一直生长在温室中的青涩少女来说,有些事情太过于难以相信了。
过了半晌,张美玲猛地一拉系在白槿颈中项圈上的狗链,将身后的白槿拉到身侧边道:“槿奴,我是该这么招呼你过来是吗?”
白槿将脸埋的更低了,道:“是的,主人……”这时后面的孙嘉悦说道:“主人,前面有座凉亭可以歇脚。”
张美玲看了看天色,已过午时,该休息一下吃点东西了。
于是便决定在凉亭里休息一下。
三人在凉亭前下了马,张美玲牵着白槿走入亭内。
孙嘉悦将马拴在拴马桩上,再转身去拿张美玲的鞍袋里拿水囊,这时她看见鞍上正中间有一道水痕,她偷偷的沾了些在鼻前一闻后露出了稍瞬即逝的微妙笑容……
坐进亭内,三人都用了些干粮肉干,就在喝着水吹着刮进凉亭的微风休息时,官道上又有两人双马走向了凉亭,看打扮也是准备在此休息的武林中人。
走近了一看,只见当先一人是个穿着黑色劲装的女子,约莫三十多岁,腰上配着一把银色剑鞘的长剑,此女面目清秀,但眼中总有一丝掩不住的戾气。
而她身后那名女子,明显是个性奴,只披着件黑色斗篷,内里却是一丝不挂,露出白花花的肉体,这性奴面容标致,年岁也不过十六七岁,让人不禁有些唏嘘。
黑衣劲装女子进得亭来,打量了一下亭中三人,尤其是在低着头的白槿身上打了好几转,才把眼神收了回去。
向明显是三人头领的张美玲拱手道:“不知这位少侠如何称呼?”
张美玲站起来拱手为礼道:“前辈好,在下沈至柔。”黑衣女惊道:“原来是沈少侠,真是久闻大名,在下刘婧。”这刘婧也是江湖上一位成名的人物,专以盗抢为生,江湖人称“不留根”,足证此女心狠手辣。
她这次路过此处,看亭内中人像是黑道朋友,便进来拜会一番。
两人又客气几句,落了坐。
刘婧道:“久闻沈少侠从不以真面目示人,怎么如今竟然抛头露面了?”
张美玲向白槿抬了下下巴道:“在下两月前在嘉城遇到此女,设计拿下,之后将其调教为奴。后来引得玉女盟追杀,说来惭愧,当时只顾逃命狼狈的紧,平素遮掩的法子也来不及用,索性就不再掩盖了。”这是三人事先商定的口径,因为沈至柔和白槿在两月前确实在嘉城附近有过交手,只不过后来被沈至柔逃了。
“哦?能在玉女盟追杀下携两人逃命,还能逃出生天,妹子不简单啊。”听到对方实力后,刘婧马上刻意拉近了双方的关系。
刘婧顿了顿后又道:“这么说前几日在马头集和玉女盟大打出手的是你们三个?”
张美玲点了点头。
刘婧道:“那么你手上这条母狗便是……”见张美玲没有答话,刘婧起身走至白槿身边,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仔细看后仰天大笑道:“哈哈哈哈,果真是你啊,白女侠!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快活死我了!!”这时张美玲脸上不自觉的带了两分怒容出来,刘婧这样的老江湖虽然正值得意之时,却也察觉到了,她心里虽然提高了几分戒备,但仍只当是少年人眼里容不得别人在自己面前放肆罢了。
刘婧这时大步走回座位,将站在旁边的那个标致女孩猛地拉入自己怀中,一把将女孩的斗篷脱掉,双手边玩弄此女的乳房和小穴边道:“妹子可知此女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