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不知。”
张美玲见不得此人对师父放肆的同时还如此玩弄别的女子,声音有些微微走调。
刘婧仍不以为意道:“小妹可能年少,不知道十年前江湖上有对同性侠侣,江湖人称琴剑双侠的郑芩与马芳夫妇。”
白槿听到这里略微抬起了一点头,“她们夫妻两个当年就是死在我的手上。来,母畜,讲一讲当时主人我是怎么杀的那两个弱鸡的。”
被称之为母畜的标致女孩听完这话后,整个身子都软倒在了刘婧身上,小穴中的淫水也源源不断地流了出来,显然是受到了极大刺激而瞬间达到了高潮,她断断续续地道:“主人先……啊,先杀了爸爸,在妈妈……面前奸淫了爸爸的尸体……再把妈妈也操了,然后又把高潮中的……妈妈也杀了,还把她们的头砍了下来带走……”
“哼哼,收人钱财替人消灾,只怪你那死鬼爹娘强为那些穷鬼农民出头,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只是当年我不知你还躲在暗处。难为你小小年纪竟然能够忍着不出声。否则当场就被我一剑杀了。”
刘婧接着又道:“这傻瓜女子,竟然还想报仇,找了六个她的师姐妹,花了几年时间练了个什么破北斗七星阵,去年她们在元山寻到了我,一交手这破阵还真有点门道,竟把我逼的差点翻船,可惜这几个书呆子光会死练阵法,临阵交战的经验是半分都没有,被我引到附近山林中利用地势一个一个都杀了,杀到最后只剩她一个,当我拿着沾满鲜血的宝剑走到她面前时,这个母畜竟然跪下了,哈哈哈哈,跪下来了!她给奸杀父母的仇人跪下了!”
张美玲这时听的已经怒气勃发,只是握紧拳头强行忍住。
刘婧道:“她当时涕泪交加,绝望地跪下后不停的向我磕头求饶,哈哈,说什么她这几年只要一想到当时我奸淫她父母她就兴奋的自慰,还说自己不知道为什但是为了报仇不得不忍住,胡言乱语一通,我看她当时就是看着自己多年努力付之东流,至亲的父母师姐师妹都被我一个个杀掉,彻底崩溃了,又在崩溃中爽上了天。真是的,干嘛这么想不开啊,你说你看见我杀你父母就看见了,你父母都对付不了我,你们几个年纪轻轻的徒弟又怎么是我对手?还不如看开些自己偷偷过自己的小日子去不就得了,哎,真是想不通你们这些道德先生脑子里面的东西。非得把自己往那些套子里面装,累不累啊。”
这时那母畜女孩已经面红耳赤地瘫在了地上,两只手在下体不断的抽查阴道和菊穴,一副淫娃荡妇的样子,让人根本想不到她是因为听到自己父母和师姐妹的悲惨过去后达到高潮的。
她颤巍巍地道:“母畜没有胡言乱语,我那时确实一想到主人奸杀我父母时就感到一阵阵的兴奋,也许是我背负的深仇大恨压垮了我,当主人将我的希望一个一个击破时,我只想跪下来求主人饶恕我,饶我一条狗命,让我能够终身以性奴的身份伺候您。”
刘婧听到这里竟然有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嘿嘿笑了几声后道:“不满妹妹你,以前我从没带过性奴在身边,累赘!玩一个杀一个就是了,没想到被这个傻瓜缠上后,竟然带了一年多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玩腻。”这时的刘婧靠在亭柱上,加上帅气的语调和小动作,竟然颇有些放荡不羁浪子的样子。
那标致女孩,爬在她大腿上含情脉脉的看着她,刘婧一把将她抱起,猛地吻上了她的嘴唇。
两人就这么在玉女盟三人面前来了出舌吻。
看着这女孩竟然和奸杀自己父母和同门姐妹的恶贼深情款款地吻在一起,看得三人目瞪口呆。
两人吻完,刘婧不好意思的搔搔头道:“抱歉,这一年来不知道怎么回事,老是动情,哈哈,可能是年龄大了。”
张美玲闻言只能勉强一笑,这经历太过惊世骇俗,让涉世未深的她话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刘婧大大咧咧地说道:“妹子,算姐姐占你点便宜,咱俩把性奴换来玩玩,让你尝尝这年轻小妞的味道,我来好好和白女侠亲近一下,嘿嘿,白女侠可是坏过我的好事呢,不礼尚往来一下怎么对得起我这一片真心啊,到了晚上咱们投店后,我让白女侠尝尝我珍藏已久的北极白玉阳具!”说着也不管张美玲同意不同意,一下把那女孩推到她怀里,而刘婧自己则抱起白槿,在白女侠那丰满白嫩的身上上下其手,白槿倒还镇静,只是任由她乱摸乱亲,没有轻举妄动,只盼一会路上寻得时机再做计较。
这时却听得张美玲一声爆喝:“无耻恶贼!放开我师父!”话音未了,张美玲推开那女孩抽出长剑向刘婧攻来,刘婧虽然措手不及,但是因为之前觉得这三人有几分怪异,所以有些警惕,趁着张美玲盛怒之下招术零乱,将白槿一把推倒,倒飞出凉亭。
待她刚刚双脚落地,还未及抽出长剑时,只觉得面前掌风扑面压来,骇得她狼狈的向左一滚才堪堪避过,再一看是身着性奴服装的白槿挥动双掌攻了过来。
要说这白槿的武功,用剑上可能不如前掌门张玉琴功法深厚,但是她一直担任玉女盟总教习一职,各种兵器拳法都堪称精通,几乎到了飞花摘叶皆可为兵刃的地步,这掌法她也浸淫经年,刘婧这种经验丰富的江湖老手在她深不见底的功力面前毫无还手之力。
只不过……白女侠虽然掌法正气磅礴法度严整,但是身上这羞耻的性奴装可是让这情景无比的怪异,只见白女侠一伸手一伸腿,那纱制紧身衣中的雪乳便猛地颤动几下,缝隙当中还经常露出乳头与阴毛来,真是香艳无比,这时若是有旁人经过,怕是要流一两升鼻血出来。
但美景不长,没过四回合,刘婧的长剑便被掌风荡开,接着失去遮挡的躯干门户大开,被白槿看似轻轻的印了一掌上去,却只见刘婧如断线风筝一般飞了出去,摔在了五米开外的地上,眼见是出气多进气少,命不久矣。
这时张美玲才恢复理智,不由得为自己刚才怒气攻心的轻率发作感到心虚,她跃至白槿身边刚开口道:“师父……”就被白槿抬手止住道:“其它的话不要再说,赶紧趁没人看见时收拾了这残局。”
张美玲刚答应下来,只见亭内被孙嘉悦扶起的女孩挣脱了她的手臂,疯了一样向躺在地上的刘婧跑了过来。
三人均不知如何处置这女孩,所以没有阻拦,只见那女孩扑在刘婧身上嚎啕大哭道:“主人啊!主人!你别抛下我!你们都死了我怎么办!?”
张美玲忙道:“妹子,冷静一下,我会联络附近的玉女盟姐妹,将你送到落霞山或者你想去的任何地方……”
那女孩突然止住了哭声,但当她转过身来时,手中却拿着一把匕首,想来是刘婧身上藏着的暗器,她将它对准了自己的心口。
白槿赶忙道:“小妹妹,别被这恶贼乱了心智,听刚才这位姐姐的话,我们都是玉女盟的,你现在被解救了,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那女孩泪眼朦胧的摇摇头道:“你们这些人不懂,你们这些套子里的人不懂……”言罢双手一用力,那尖锐的匕首就穿透了她自己的心脏,接着她倒在了刘婧的身上动也不动了。
玉女盟三人被震的愣住了,无论是久历江湖的白槿还是初出茅庐的张美玲,都不能够理解眼前这一幕。
直到地上的刘婧突然用冒着血泡的嗓子嘿嘿笑了两声,她们三人才惊醒过来,刘婧道:“嘿嘿……咳咳……没,没想到我这种……人……在死的时候还有……有人为我流泪,还有人为我殉情……咳咳,这辈子……值了……”言罢头一歪,再也没了声息。
还是白槿年龄大,反应的快些,她扭头对还在亭内的孙嘉悦说:“嘉悦,你赶紧在那边林子里挖个坑把她们埋了,咱们收拾一下赶紧上路,不能再在这待下去了。”说罢扯了一下张美玲,然后自己转身跃回亭内开始收拾行李。
张美玲回身看看白槿,再回身看看地上刘婧二人的尸身,对跑过来的孙嘉悦说道:“把她们两个人埋在一起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