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卫遥沐浴更衣归来,满身清爽,必不可免要和她亲近。
他翻身上榻,起先囔囔外面天寒,澡洗得好冷,一声招呼也不打就往她怀里钻。
烛火未灭,红影重重,卫遥嗅她发间花香,起先问用什么沐的发。
温画缇一听就猜到他在想什么。她抵住他的肩,神情倦倦:“你不困吗?”
“本来是困的。”
卫遥专注盯着她的眼眸笑:“不过见到你,我就不困了。皎皎,我们还有好多的事没做”
说完,他便捧住她的脸,低下头。
如果说刚开始她是抗拒,到后面,对这种事她已经麻木了。交吻情深火热,她心不在焉,老是想到逃跑的事。
永远的离开程珞从不会说大话,如果真能永远离开,卫狗是不是再也找不到?这种谋划,要怎么才能做到呢?
她正想得深,突然对上他的双目。
那双狭长的眼原来覆着情热,现在盯她又多出几分审视,好像非得从她眼睛看出什么。
温画缇生怕败露,急忙捂住眼睛。很快又被他扯开手,“你捂眼睛做什么?还藏着不让我看?”
“我就不让你看怎么了?你要做就做,废话别那么多”
“废话?你嫌我烦?”
卫遥简直被气笑了,两手一提,突然收拢她的腰。他的唇舌顺延她的脸颊吻到耳畔,突然咬住,含着质疑的低笑,“不给我看,怎么心里有鬼?”
圆软的耳垂突然被他轻啮了下,温画缇浑身哆嗦地推搡,第一反应是驳他,又觉得不对,卫遥明显在套她的话,等下更落得可疑了。
于是她把头一扭,也不看他,“关你什么事!”
“就关我的事。”
这厮突然抱住她,在榻上滚了一滚。滚到她在上的时候,突然停止。
卫遥搂住她的腰身,满目盛满星碎的光,笑着问她:“这么多回了,今天你在上好不好?我想看看你”
温画缇耳朵发红,像烫伤的兔子。
“你说什么啊?我才不要!”
姓卫的简直蹬鼻上脸,厚颜无耻!他竟然说、竟然说她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温画缇恨恨盯他,突然猛烈挣开他的手臂,从他怀里滚了出来。
滚得太着急,这一滚人直接滚出床,屁股摔地。
卫遥没来得及抓住,惊呼未出,骤然听到她吃痛的哀嚎。
他忍不住大笑,笑了会儿又碍于心疼,还是跳下床把她拉起来。
卫遥拉着她左看看,右看看,身体也没啥缺的,但好像是脑袋缺根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