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她的门外,楼下传来各种喧闹声音。他知道此刻下楼会遭到坞的讥笑,所以最好是安静的回房休息,随他们爱怎么想就怎么想。他走进自己的卧房,坐在火边,觉得疲倦伤感又生气,纳闷自己怎会想出这样不可行的计划。他怎会自以为能治疗深远的伤口?他何其自大,认为自己能在世代的仇恨中缔造和平!但是事已到此,只能承受后果,或许还是可以利用这个机会。他倒了一杯酒,徐徐走向窗边。艾瑟。在雷文斯土地的某处——或是以前——有个名叫艾瑟的女人,她为赫斯摩家生了个孩子。『6』5或许她不应该笑,可是似乎太荒唐了。他脸上有一种不肯定、自贬的表情,那一刹那似乎感情上是赤裸裸的,突然很脆弱的站在那里。她不尽想是在笑他,而是觉得自己的秘密生活很有趣。可是赫西蒙怎会知道呢?她咬住下唇,他应该没有理由因为她的笑而受伤吧?或许是懊恼,但不是受伤害,可是他又看起来很受伤,他究竟以为她在笑什么呢?狗儿开始呜呜的抓门,从中午关到现在,它们需要出去跑一跑。她心想反正礼服已经脏了,干脆再加件斗篷,但牵着两只狗从厨房穿出来,门一开,它们便奔过中庭往马厩的方向,那是艾莉晚上习惯去的地方。亚德惊讶的看见女主人走近马厩。“啊,我没想到今晚你会来。”“婚礼阻止不了我!”艾莉严肃地说。“小马怎么样?你能想念某人愿意为它付出一千金币吗?”“任何了解马列的人都愿意付那样的价钱,小姐。”“我还是很惊讶,如果能再多卖两匹,我就可以安顿自己了。”她关上小马所在的马房的门。“爵爷今天来过这里。”艾莉停住脚步。“做什么?”“大概是到处看看。”“他有说什么吗?”“没什么特别的。”亚德坐在火炉旁烤暖双手。艾莉皱眉以对。“他不可能知道小马的事,整个交易是秘密进行。”“喔,我想他只是随便看看。”“但是芮夫向来不关心我的马匹,他们只是对猎马有兴趣。”艾莉有些不安,万一芮夫有所怀疑,知道她的兴趣能赚钱,一定会毫不留情的夺走一切。“晚安,亚德,今晚我让狗留在外面,堡里有太多陌生人,如果狼犬留在外面看守,我会比较安心。”“是的,”亚德同意。“我会睡在工具室里,以防噪音令马匹焦躁不安。”“谢谢你。”艾莉说道,转峰走向厨房的后门,顺手从厨房拿些鸡腿、面包、熏肉派放在托盘里,累了一天,她实在是饿了。她回到卧室,关上门,吁了一口气。房门隔开楼下的声音,室内显得安静而隐密,有如天堂一般。她放下托盘,脱掉斗篷,坐在火边,开始享受盘中的食物。她正快乐的啃着鸡腿时,门却突然开了。见奥利站在门口,两手各端一杯酒,咧着嘴笑。“啊,姑娘,我们必须庆祝你的新婚之夜。”他走了过来,用脚踢上房门,但是力道不够,门只是微掩而已。“走开,奥利。”艾莉继续啃鸡腿,希望他没趣的离开。“别那么不友善,”他夸张的将酒放在桌上。“来吧,你说不能一个人度过新婚之夜。”“你喝醉了,奥利。”他哈哈大笑。“当然,这种晚上谁会清醒?喔,你丈夫例外。”他色迷迷的端起她手中的托盘。艾莉警觉起来,他的眼神充满邪恶的目的。“来吧,甜心。”奥利拉她起身。“还穿着新婚礼服,你在等新郎啊?他如此忽视良宵真是不解风情,我们得教导赫斯摩伯爵和新娘上床之道。”“不!”她用力推他。“老天,奥利,我不要!”“胡说!”他凑近她的唇。“你何是不要过,我热情的小花?”他搂紧她,一手去拉她上衣。老天,为什么今晚她没把狼犬留在身边?艾莉挣扎的又抓又咬又踢,奥利随着她倒在地上,但是没有松开她,反而拉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去拉她的裙子。“不要!”她放声尖叫,在地上扭动挣扎。“别动,贱人!”奥利阴沉地贴近她。她再次尖叫,突然间奥利被拉开了。她仰望赫西蒙阴暗的脸。“摭住你自己。”他冷冷的说。她拉裙子掩住大腿,觉得好肮脏,她自己站起来。奥利靠着床,沈重地喘气,嘴巴在流血。他眼中充满怒火和困惑,衣衫不整。“你的新娘喜欢来粗的,赫斯摩,”他浓浊地说。“我发现用力说服会使她更热情,不是吗?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