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出去,是该走了。”舒执聿盯着她手上的动作,她手指纤细葱白,也很灵活。
以前,情到深处在床上时,她这双手可是坏得很。
但是很久没有坏过了,他眸色深了几分,扫了眼餐厅的冰箱。
霍青栀突然就觉得他态度冷了很多,收回手来说,“哦,那……注意你的伤口。”
“怎么?”舒执聿尾音上扬,“你看起来很失落,睡这么多次,是还没够?”
他左手攀附着她纤细的腰肢,沉沉的眸太过直接,她下意识地跟他对视,看清楚他眼底的嘲弄,心底刺痛,却怎么也敛不回目光。
他来这儿……似乎只是为了睡她。
这短短两天,不难看出他的需求很大。
她从这两天的温存中,一下子清醒过来了,她也就是他发泄的一个工具,这两天关心他手上的伤,都是多余的。
她抿了抿唇瓣,说道,“早就够了,要不是看在你手伤的份儿上,我早就想让你走了。”
“是吗?”舒执聿手顺延着她腰窝向上,紧紧捏着她下颚,“可惜,我不说走,你赶不走,并且——你也逃不掉。”
他黢黑的瞳仁里,倒映着霍青栀巴掌大的小脸,素颜朝天,在他说出最后三个字的时候,一下子惨白。
你好像永远学不会什么叫乖一些!
霍青栀有着被看穿心思的恐慌,她别开目光,转移话题,“刚好等下我也有事情要出去,你要走就快些走吧。”
“这么晚了,去哪儿?”舒执聿睨了眼窗外蒙蒙暗下来的天色。
霓虹灯初上,公寓外干枯的树杈中透着橘色的光芒,照进室内,光线斑驳。
霍青栀背对着落地窗,巴掌大的小脸不施粉黛,隐隐藏着一层情绪,她头也不抬地说,“有事。”
摆明了就是不想说。
可舒执聿偏要知道,在她想转身走的时候,他左手直接拦住她的腰,她被拽回他怀里,细软的腰抵在他西裤的腰带上。
有一点点疼,腰带有些凉,隔着衣服就能察觉到,她不自在的动了动身体。
却贴着他的腰腹越来越深。
“是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事情要办?”舒执聿下巴抵在她肩上,唇瓣擦过她天鹅颈。
她心底还有些刺痛,语气不是很好,“我的事儿没必要都告诉你,也请你以后不要随便插手我的事情。”
霍青栀的话音刚落地,就突然被他裹着纱布的手压着后腰,身体抵在沙发背上了。
她腰又细又软,爬下来时挺巧圆润的臀部贴着他的西裤。
“这么硬气?”舒执聿掀起她裙摆,她听见了他腰带清脆的声音,伴随着拉链被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