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蔚煊:“?”
赵驰凛说完见陛下没训斥,于是长臂一捞,将祝蔚煊从椅子上抱了起来。
将军臂力惊人,陛下好歹也是成年人,每次被他搂着,实在是太过轻松了。
祝蔚煊虽然想让他想起来,但这青天白日,还是在御书房,实在是有伤风化。
“不可以。”
祝蔚煊被抱到塌上,扯腰带时,按住了将军的手。
赵驰凛:“陛下连这小小的要求都不满足臣吗?”
祝蔚煊提醒:“……这是在御书房。”
赵驰凛:“臣又没有在陛下批阅奏折的案台上。”
如果陛下躺在案台上任他为所欲为,那样陛下每日在御书房处理国事时,都能想起他了。
祝蔚煊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不可思议:“你还想在案台上?”
赵驰凛一本正经道:“陛下可以吗?”
祝蔚煊没好气瞪了他一眼,“朕看将军是一点没自知之明。”
赵驰凛退而求其次:“陛下就准了臣吧,臣想舌忝遍陛下全身,在这里就好。”
祝蔚煊讽刺道:“将军这么喜欢舌忝,是属狗的吗?”
赵驰凛毫不羞耻,说这种话也是相当坦然,一脸正色:“臣是陛下的狗。”
祝蔚煊闻言差点被口水呛着了,“你知不知道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赵驰凛坚持:“陛下。”
祝蔚煊突然想到之前因着梦中男人给他带“狗链子”还用蜡油滴他之事,醒后陛下气不过,画了图吩咐人去做出那狗链子,就是想还在将军身上。
那脖套其实已经做好了,一直搁置着,还未给将军带过。
祝蔚煊突然问:“将军真的愿意给朕当狗?”
赵驰凛毫不犹豫:“陛下喜欢的话。”
祝蔚煊对于梦里他给自己套狗链子之事耿耿于怀,于是推了推他,“起开,朕送将军一样礼物。”
赵驰凛:“什么?”
祝蔚煊唇角微扬:“将军肯定会喜欢。”
赵驰凛很少在陛下脸上看到如此孩子气的模样,平时里的陛下都是端着的。
“陛下送臣什么,臣都喜欢。”
祝蔚煊从榻上起身,打开他上次随手放置的屉中,从里将那黑色脖套取出来。
祝蔚煊一脸矜贵:“赏将军了。”
赵驰凛还是头一回见:“这是?”
祝蔚煊:“将军一点印象都没有吗?”
赵驰凛:“陛下的意思是,臣应该有印象?”
祝蔚煊一把从他手里拿过来,打开脖套的锁扣,套在他脖子上,大小刚刚好,黑色皮革脖套和将军的脖颈贴的严丝合缝,上面还有一圈名贵华丽的宝石,锁扣下方坠着长长的链条。
将军虽然没有那么白,可那性感的喉结若隐若现,别有一番桀骜不驯的野性。
祝蔚煊看的心热,扯过链条,“将军喜欢朕这个礼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