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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画缇抖了抖,她又不是他娘,凭什么照料他啊!
她很是不满,“你可净胡说吧!把你打死了,我哪有什么好日子,还不是下大牢。”
“怎么会呢?”
卫遥抱臂看向她,勾唇笑:“那我写封遗书好了,告诉他们,我若死了与你毫无干系,你以后走你的阳光路。”
“皎皎,我真没骗你,你尽可往死里打,只要你出气。”
“你说到做到?”
“嗯,说到做到。”
卫遥应完,只觉得好笑。刚才叫她打,她却畏畏缩缩不敢动手。现在躺了一会儿,也不知哪根筋搭对了,终于想起来要打人。
不过,能打是好啊。只要她能出气,他们就还有回到过去的希望。
卫遥朝她递来鞭子,然后再度宽下素白的里衣,站在她身前。
他背上的鞭伤还红肿着,甚至连药都没擦。温画缇心下琢磨,难道这是个铁人吗?他感觉不到疼痛吗,竟还有心思与她亲热。
她盯着卫遥背上的伤,虽然有片刻的犹疑。但这些犹疑,并不能抵挡她想试探的念头。
温画缇拿起鞭子,摩拳擦掌。硬着头皮,就是重重一甩——
只听“啪”的一声,长鞭在他脊背落下红痕。
卫遥咬着牙,显然很疼。
回过头看她,目光却亮晶晶的。“你果然很讨厌我。力气不小啊,再来!”
温画缇摸着鞭子:“你说的?”
“嗯,我说的。”
她点点头,不愧是去北疆历练五年,回来果然钢筋铁骨,这么耐打啊!
她扬起鞭子,又是一下——
啪——
啪——
啪——
整个屋子,都是鞭子的声音。到后来温画缇打累了,手都扬麻了,卫遥竟还是不动如山的站着。
看着宽阔腰背上的纵痕,她突然对卫遥肃然起敬——真的好扛打啊。
她累了,放下皮鞭,坐回床上歇两口。
卫遥缓缓穿上里衣,系好细带后,才走近她。他坐在床边摸她的脑袋,“这回可出气了?”
“你不疼吗?”温画缇好奇道。
“疼啊。”卫遥摸她的头笑道,“但因为是你打的,我就不疼。我乐意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