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毒我试过无数次了,不会有事的。”
他轻飘飘的一句解释,却说得我更加愤怒。
不会有事的?
那为何这么些天消失不见?又为何需要神医之后来救?
这一切的一切都说明,他的身体快不行了!
他会死的!
“所以呢?”我梗着脖子,恶狠狠地盯着他,“那你凭什么来招惹我!”
毫不相干的两句话,却说得我口干舌燥。
他是一个疯子!
一个连命都不想要的疯子!
这样的人,我凭何交付真心!
他跨步上前一把将我拉进怀里,我的脑袋僵硬地抵在他的胸口,那颗心脏隔着衣裳在我额心跳动。
“我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他胸腔传来的震颤,像是要把这些年的心酸一股脑儿地吐露出来,可他只是亲昵地用下巴蹭着我的发顶。
“阿满,我向你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
他总是知道只要他示弱,我就会心软。
还会有下次吗?
会的。
还会有的。
倘若换作是我。
会的。
我也会的。
“那只兔子可还喜欢?”他的手搂住我的肩,偏过头来看我。
嗯?
“南知说西域有一种垂耳兔,甚是小巧可爱。我想着你该会喜欢。”
他的眼里有着期待。
我很害怕。
我害怕我的侍女烤兔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