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甘示弱,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旋即跨坐在他身上,不给他任何反应的机会,一口咬在他的唇上。
“我心悦你。”
我迫切地想在他身上留下只属于我的烙印,我应该才是疯了。
我竟只想做掌舵人,此刻我竟只想与他纠缠在这方寸之地,纠缠在这夜晚清风,不死不休。
他一手把控着我的腿,隔着衣裙都能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烧得人理智尽褪。
辗转、游移、毫无章法地咬噬。
他随着我动作倾身而下,另一只手捞过我的腰,胸膛贴住我的。
呼吸因我凌乱、厚重、断续。
好像是真的落雨了。
飞火霹雳,和骤雨一同坠下,惊得走廊灯笼摇晃,墙上人影憧憧。
如梦初醒。
我对上他的眼。
比夜色更深,比水墨更浓,比远山层峦更难以捉摸。
“不许去。”
几丝雨水打在他的脸颊上,顺着滑落在我的胳膊上。他平静地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过,捏在我腿侧的手不知何时控住我的脖颈。
我下意识地想要避开,却不能动弹,缱绻的笑意漾开,他的眼神落在了我的唇上,
“别想诱惑我。”
“我不吃这套。”
——
天杀的!
他有病吧!
我一把扯下头上的珠花摔在桌子上,气不过又转头瞪了他一眼。
他竟还有心情从书架上翻出一本书,倚在窗边看。
许是注意到我的目光,他头都没抬一下:“你还有两个时辰。”
一家子没一个好东西!
我愤恨地又埋下头,支离破碎的信才拼了一个角,那些文字就像是第一天认识一样,陌生的让我心和他们一样破碎。
这破信皇上要是想看,我再写一份算了。
反正他也不能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