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派的雌虫一脸气愤,双手一撑桌子打算伸手揪虫,可是陆派比他还快,像猴子一样飞速窜上瞭桌子按著海派的雌虫不让他动。
眼看著两个小学生吵架吵上瞭桌子,周围的雌虫也分外头大,三隻雌虫扒著大汉,这才从桌子上把雌虫扒下来。
边往下扒拉,陆派雌虫的腿还在空中踢打著风火轮,嘴裡骂骂咧咧,“就是个弱鸡,嘴上比不过就动手,也不想想自己几斤几两!”
坐在首位的雌虫斯·玟瑚淡淡扫视瞭一圈,两派雌虫便如同遇见天敌一般鹌鹑瞭下来。
平複瞭一下各自的情绪,会议便继续。
海派隻是觉得他们这边有这麽多雌虫被感染,帝国却一隻雌虫都没出现症状,这让他们不得不阴谋论一下。
陆派则觉得没什麽,别把虫子想太黑暗。
衆虫探讨瞭很长时间,最后还是斯·玟瑚下令!
他敲瞭敲桌子,喧闹的场面顿时安静下来。
他扫视一周,沉声说:“先礼后兵,过去先问一下他们那边有没有什麽症状?”
“如果有那就邀请他们一起研究。”
他眼眸深邃,浑身散发著无与伦比的气势,“若是没有,也不要太过阻拦,让他们多休息两天就好。”
其中隐含的信息他们也清楚,不就是另类的囚禁嘛。
“明白瞭吗?”
衆虫纷纷回应,“明白!”
雌虫扫视一周,“各位还有异议吗?没有就开始行动吧!”
……
虽然不至于草木皆兵风声鹤唳,但是街道上的紧张气氛还是传染到瞭帝国这裡。
原本的计划是在最近回国。
可是眼前的场景却是不允许他们离开,而他们也不至于因为这个撕破脸面,不管不顾的离开。
联邦的雌虫几乎都比帝国的虫族高大一点。
毕竟联邦与帝国的分离已经有两代瞭,并不是一个能忽略不计的时间,这段时间的隔绝让两国虫民有瞭些许的差异。
当然,毕竟隻有两三代,更多的还是气质上的差别。
宴斯特被他们请瞭出去,而羡兰希则因为雄虫的身份被留在卧室。
在宴斯特被请出去后,羡兰希独自留在卧室,他斜靠在沙发上,手肘抵著扶手撑著头,修长的双腿交叠,一双桃花眼凝视著窗外乌云密佈的天空,有种慵懒闲散的感觉。
窗外的天空愈发阴沉,乌云彙集,仿佛连一丝光亮都无法透出。
一副金丝眼镜遮住瞭羡兰希的沉思。
近来发生的事情紧凑又重大,一个接一个,压的虫喘不过气来。
联邦总统的去世,紧接著虫兽化的出现,戏剧可笑又莫名的有些空荡荡的感觉。
他不知道该如何评价这些事情,但它们确实发生瞭。
若是非要评价的话,那便是假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