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春然退出去了。
含珠跟何嬷嬷进来了,温晚笑了起来:“可是跟嬷嬷告状了?”
含珠没有隐瞒,反而愤愤不平的道:“这样的天儿!高侧福晋也太心狠了。”
“那还是在福晋院子外头呢!”
何嬷嬷也已经严阵以待:“侧福晋得了大阿哥,莫不是又动了什么心思?”
“福晋院子外,她都敢如此…会不会…”
福晋是支持的。
“这还真的不要冤枉福晋。”
“事发时,外头空无一人,福晋是不知的,且我瞧着,若是有人,侧福晋也是不会为难的,可见她也是胆小的。”温晚笑道。
何嬷嬷心疼死了:“主儿!她这样算什么胆小呢!若是胆大,岂不是要折腾主儿更久?”
“主儿,奴婢给您请大夫如何?”
“好歹诊诊脉,看看有没有热着。”
只要一请大夫,这边就可以有说法了。
“若是热着了,你许我吃一大碗的冰果碗么?”
何嬷嬷??
“这怎么能行呢…”
“那便罢了。”温晚宛如一个撒娇闹脾气的小姑娘。
“嬷嬷小气。”
“主儿,奴婢不是小气,主儿的身子再好好养养,可就大好了…”
“什么都比不上主儿的身子重要不是么?”
“奴婢给您用井水浸点葡萄,然后按您说的,榨成汁子,可好?”何嬷嬷笑着哄她。
“我虽还是不情愿,可嬷嬷这样说了,那便这样罢。”
温晚比划了一下:“要这么大的碗,就那个缠枝葡萄纹的!”
“那个碗也太大了。”何嬷嬷哭笑不得。
那个碗简直是个汤盆。
“嬷嬷果然十二万分的小气。”
“好好好!奴婢这就去给主儿弄!”何嬷嬷笑道,不过已经有了打算,主儿非要那个碗,就那个碗,不过给她只小半碗就是了。
她急匆匆去了,倒忘了请大夫这回事儿了。
含珠却后知后觉:“主儿不想请大夫?”
“我又没病,没事儿请什么大夫呢?”温晚扇着扇子。
想了想又补了一句:“生老病死,自有天意。”
“若是病的无药可医,请大夫又如何?若是命不该绝,自能活得下去。”
含珠要哭了:“主儿,您何苦说这样丧气的话呢!”
“哪里丧气了?这叫明辨大道!”
“其实修佛修道,就是一个悟性…”温晚说着,自己停了,目光悠远,似乎想到了什么。
含珠大惊。
主儿大概是不想死了,但她可能想修佛修道!
玉锦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