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意思?都是家长里短的倒灶事儿,讲来讲去还是那。”
“我觉着你妈挺厉害的,这顾里顾外的,还弄着自己的事儿,新时代女性的楷模啊,就是……”
“就是啥?”
“就是养了你这个小白眼狼,哈哈。”我嘿的一声,刚想施展一下淫威,身下的二弟却被用力挟持,让我有些投鼠忌器。
“哎,你妈自己是开啥店的?”
“啥?以前不是给你说过。”
“我又忘了,咋了,不行啊?”她的拇指按揉在我的龟头上,时不时的抠弄一下马眼儿处,说实话这种感觉有点挑衅的意味儿,奈何,被攥在她手中,我一时间无法大展拳脚。
“我妈以前在学校当老师,教的高中。后来我爹借钱炒股赔了一大笔钱,我妈生气啊,又无可奈何,后来为了把钱还上,辞了教师的工作,从娘家,就是我姥爷那借了笔钱,开了家服装店。一点一点的把账还清了。后来生意越做越好,小店慢慢做大,现在一共开了仨店,就是这两年生意不太好,我妈准备仨店只留一个,其他的都转让出去。也确实没啥多余的精力管仨店,把一个店弄好收入也不错。”
“啧啧,多向你妈学学,看……她的话音未落,我早已压了过去,一顿猛啃,她也渐渐地屈服了,在交融的鞭挞中高呼出来,“啪啪”的旋律再次奏起,宛如战歌的扬起。
第二天睁眼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厚厚的窗帘像一面盾牌将来自太阳的箭矢挡下,仅仅从细微的缝中逃跑出一两束幸存的光芒,无声的宣示着白天的到来。
睁开眼看着白色的天花板,才回过神来,原来这是在酒店。扭过头,看着侧头枕在枕头上熟睡的韩佳瑶,倒是让我有些意外。
以往出去开房,早上先醒的一定是她,仿佛是脑袋里装了闹钟。而我,当然是那个被迫醒来的存在。
或许是考研的这段时间绷得过紧,在心中的那块大石落地后,拽紧的心弦得到了松弛的放松。
脑袋里的那只时钟默契的取消了定时,因而可以安心的熟睡至此。
她的脸上似乎还残存着昨晚的余韵,微红的双颊透着别样的光泽,睫毛点点,不时地轻颤着。
昨晚算是放纵了一把,原本存着矜持的韩佳瑶,也被刺激的引声高歌起来,虽然还是扭扭捏捏顾左顾右,但那动听的歌喉,以这宽大的双人床为舞台,在仅有我一个观众的见证下,表演起来。
这次的时间比首战更加的持久,二弟虽然没有天下无敌,但奋勇杀敌的豪迈和坚毅,让敌节节败退,不得不发出兵败的哀嚎和无助的呐喊。
她终于在一片残兵败将中,一步步的被杀的丢盔卸甲,最后无奈的投了降。
做雌伏装趴在久经厮杀的战场中央,雪白的床单将那具胴体掩着,只有微微喘息的声音,上下起伏的脊背,和偶尔从鼻腔口唇中偷跑出的,细不可闻的啼吟。
在无声的证明着,这场战斗的激烈,厮杀的惨状,和兵败一方的狼狈。
我倒是没有去打扰这个沉睡的女人,只是回想起了昨天和母亲的通话。
自从爷爷走后,家里更多的都要依赖着母亲。
尽管不想承认,但这就是事实。
父亲那次出院后,似乎没有以前的精气神了,堪堪四十来岁的年纪,有些暮气沉沉的。
或许是爷爷在父亲的心理占据着极重的地位,再加上如倾盆暴雨般的突然,让这个当过兵的汉子颓丧起来。
由于身体上的一些原因,父亲平时的精力也要比母亲更差,有时和母亲去爬山,总是爬到一半就歇火了,浑身如雨般的汗珠挂了一整身,口中大喘气的声音接连不断,一路伴着。
有时看着父亲年轻时的照片,那判若两人的体型,不尽相同的气质。
除了些许熟悉的那张脸,很怀疑这是否真的是同一个人。
毕竟现在父亲的表现,很难看得出他曾在部队混过。也或许大多数退伍的老兵,肚子都是如吹气球似的悄悄变大。
父亲在家里管事儿也比以前少很多,多数事情都由母亲做决定。
奶奶有时看不下去,总会说父亲两句:“大男人,总不能老是让媳妇儿管前管后的,自个儿躲后面猫着”
其实在我看来,倒不是父亲不想管,只是能力和精力跟不上,再加上母亲的要强,父亲干脆半放手着,到像是道家思想的无为而治,半清半醒间,端着能过一天算一天的放松心态。
父亲是爷爷的唯一儿子,不仅是爷爷老的时候的依靠,更是乔家的宗火传承。
虽然爷爷不是那种重男轻女的封建老古板,但总是更加的偏爱父亲这个儿子多一些。
所以父亲从小在家极受宠溺。
过去那个时候小孩子很多都是黑黑瘦瘦的,而父亲则是那极少数的另类存在。
不说是白白胖胖吧,但和那些面黄肌瘦的孩子站在一起,显得格外的突出。
那时候,不知从何时开始,父亲多了一个“小地主”的雅号。要说起来,父亲小时候并不胖,只是被那些瘦孩子衬起来了。
通过以前的照片来看,父亲倒是多了几分书生气,白白的面皮,浓眉大眼的,颇有几分灵气。
即使是青年时的照片,也透着青年才俊这几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