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良久鼻中闻到一股香气,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那对铁铸泥娃娃是从郭襄怀中掏出来的,上面沾满了这位美貌少女身上发出的香气,闻到这香气,他登时血脉相冲,胸胪间便是……一阵子翻腾。
这时他心中的情欲一涌而起,再也难以克制,当即肉棒一柱擎天,若不是怕裤子被高高撑起,露出一大堆来,可真要当场出丑!
只好竭力抑制。
把身子慢慢挪到路旁草丛之中,方好稍稍卧下,卧下之时,乘机将那对铁铸罗汉塞到衣襟底下藏着,以防被人看破。
郭襄跟他目光相触,登时从他眼中看出了一股异样的神色,心中硰的一跳,又见他裤裆里什么东西正在迅速的澎胀,低头一看,见他两腿之间已是帐篷一般,那话儿将裤子撑起成了一个包,一时间脸红心跳,不知所措。
她闭上了眼睛,过一会睁开,看到眼前的张君宝已是双眼赤红,呼呼喘气,站在那儿一动不动,裆间那包迅速膨胀变大,眨眼之间,就把裤子撑得像个大人拳头般大小,顶端更是鼓胀,把布料都绷得紧紧的,可以清晰地看到那物的形状,以及顶部长些细密的皱纹,因布料被绷紧,底端的皱纹也都朝向四周扩散,隐约可见。
郭襄看得面红耳赤,不过她的外号叫作小东邪,面对这种情形虽然有些害羞尴尬,却并不十分害怕。
见他双眼赤红,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身体,尤其是高耸的胸部,而喘息之声越来越响,她虽并不害怕,却也十分心惊,当下退后一步,右手握住腰带上的匕首柄。
这时她心头鹿撞,脸上不禁大有惊惶之色。
忽听得张君宝喉头骨碌一声,垂涎三尺地道:郭姑娘,你真好看,我……我想跟你……身子微微前倾,双手互握,放在腹前,迟疑着并未移动。
他本想说我想跟你亲热亲热,但羞于出口,后面的话始终未能说得出来。
郭襄见他裤裆里那话儿越来越鼓,简直像是里面放了一个擂槌在里面,随时都会冲破裤子,心中不禁暗暗奇怪:难道男人这玩意儿真的会长这么大么?
那可实在太厉害了!
张君宝窘迫已极,怕在和郭襄待下去会忍不住,忽地站起身来,颤声道:郭……郭姑娘,男女有别,我……我……我先告辞了。
说着转过头,勉强挪步,手中还紧紧捧着那对铁铸罗汉。
郭襄见他脸上青一阵,紫一阵,神色古怪已极,突然哧的一声笑了出来。
这一笑只觉全身突然乏力和酥痒,慢慢地走了过去,说道:有一件事我很不明白。
张君宝道:怎……怎么……郭襄走近他的身边,道:你跟我,咱们两个,刚才不是说好了,我是姐姐,你是弟弟,那……那……一起上山,有什么关系呢?
张君宝面红如蕃茄,嗫嚅道:可是……可是……你……你也太漂亮了……我……我一接近你……下面……下面就不听使唤……那里……涨得好难受……我看……我们……还是不要……不要一起上山了……郭襄听他所言,也是大有道理。
但她小时候胡里胡闹惯了,一向我行我素,这时见张君宝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心下暗暗觉得有趣,竟有心捉弄他一番,笑道:你现在难受得很,我猜得到。
那你说该怎么办?
要不……我来帮你治一治?
这番话只有五分钝实,倒有五分玩笑意思。
哪知张君宝此刻欲火如焚,听得这话,心头怦怦乱跳,想道:她如此美貌,光瞧着她,听着她的声音,我就已经全身舒服。
要是她碰一碰我那……那……那我还要性命干吗?
就要死了这条命了!
郭襄见他脸上红潮渐褪,恢复了一些正常脸色,但双目仍是神色狂盯,心想再逗他一逗,捉弄他一下,于是走进草丛,在他耳畔轻轻说道:我是不是很漂亮?
她的脸几乎贴上了张君宝的身体,闻到她身上发出的淡淡香气,张君宝登时如痴如醉,咧着嘴只知道点头。
郭襄见他傻样子,又是好笑,又是娇羞,心道:我本来只是想逗他一下,别没把他逗出名堂来,倒把自己逗得真的上劲了。
其实并非张君宝傻,这少年外表虽然憨厚,内心实非常世故,他小时被少林寺觉远收养,十岁后派去接待四方来的武林人士,见识多了,张君宝也就成熟得早,而且头脑也越发灵动。
这次郭襄找上门来,他就一眼看出来,这位美人儿外号叫做小东邪,行事根本不受礼法束缚,因此虽然两人只在三年前华山见过一面,张君宝便一见钟情,他这次也想对郭襄露出爱慕之心。
此刻听到郭襄问话,本想说漂亮又如何?
这话已在舌尖上转了几转,欲待说出,猛又想到:人家是侠女,武功又强,我只一名不见经传的小辈,若是言语冒犯,一来惹她生气,二来让她轻看,这美貌女子说不定一生气便杀了我,岂不冤枉?
当即颤声答道:姑娘天下第一等的美人,我……我是个小沙弥,见了姑娘……只怕……只怕要被姑娘吓死哩。
这几句话倒令郭襄出乎意料,原本只想逗他一下,没想到他能这么回答。
只觉得这个少年憨厚之极,对他的玩闹心思登时减弱了大半,于是说道:别怕,我不会打你的,你比我小,我又不会欺负你。
这几句安慰的话平时说来平平无奇,但此刻听在张君宝耳里,却大为不同。
他想的是:你不欺侮我,那你可不可以欺侮我下面兄弟?
要是郭襄知道此此刻他在想的什么,多半会先给他两个巴掌,再踢他两脚,然后纵身而去,让这小沙弥望尘莫及,悔之晚矣。
可偏偏她就不知道,反而又往他怀里靠了靠,一只手轻轻摸上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