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君宝心中怦怦乱跳,想道:难道她真肯欺侮我下面兄弟?
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这时只觉口干舌燥,眼前一片昏花,看出去只是影影绰绰,依稀见到郭襄那俏丽的面孔,那娇美的身材,脑子里轰轰的什么也思想不了,突然之间,只觉得裆下一阵凉意,好像那话儿已经自己冲破了束缚,从裤子里钻了出来。
郭襄抬头看看他的反应,见他脸色通红,双睛虽然还是大大睁着,眼光却散乱开来,只觉好笑,于是又贴近他的耳边,轻声说道:你是不是难受?
下面要不要我帮你?
这几句话传入张君宝的耳朵,字字如同雷震,但让他做出什么反应,这位憨厚的少年却也不敢,只是喉头咕咕几声响,便再无动静。
郭襄无奈,只得伸手隔了他的裤子握住了那硬邦邦热乎乎的东西,心道:看来只有直截了当了,本姑娘今天豁出去了。
其实她对男女之事所知有限,也只是一些大概,不过少女怀春,这方面总是无师自通。
此时手里握着张君宝的那活儿,便想着男女之事大约就是要用这玩意儿来欺负对方,既然张君宝叫我姐姐,不如就让我来帮帮他吧。
这会儿她也不再斯文,直接伸手就去扯张君宝的裤子。
张君宝吓得魂飞魄散,连忙伸手紧紧按住,叫道:郭姑娘,不……不可……郭襄一愣,心道:他果然不敢。
她本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脾性,此刻横下心来,抓住他的手,柔声说道:怕什么,我又不是母老虎。
说是如此说,郭襄乍去抓他的手,张君宝果然后退半步,空手上移,隔着衣服抱住了郭襄的腰。
郭襄哈哈一笑,右手往下探去,抓住了他的肉棒,握在手里,上上下下地套弄起来。
那肉棒在她手里滑动,只觉越来越粗,越来越硬,也越来越热。
她双手握着他的肉棒,不住地套弄,又好玩似的去掐那顶部,只觉那里皮肤甚为嫩薄,心中奇怪:怎么跟鸡蛋壳似的,这么光滑,这么软和?
那地方被她一掐,立时突突地跳动起来。
她笑着问道:麻不麻?
张君宝被她双手抚摸肉棒,早已麻得裆儿都要酥了,听她问话,只觉天上地下除麻之外,再也没更好的字眼可以形容,嚅嚅答道:麻……麻……哎呦,好麻呀……郭襄见他酸溜溜的模样实在可爱,于是双手更加用力,上上下下地套弄着,又捏住顶部的缝隙,轻轻地来回磨擦。
张君宝从没受过这等刺激,只觉一阵眩晕,下面一阵抽搐,那肉棒猛地膨胀起来,蹦跳了几下,一股浓液喷薄而出,射向对面的郭襄。
郭襄闪躲不及,只避过了脸上,胸前却已被射得精液淋漓。
她一愣之下,跟着哈哈大笑,伸出手指在胸口沾拨着精液,说道:这味道不太好闻。
张君宝看着她,双腿无力,浑身大汗淋漓,他喘着气,说道:郭姑娘,我……我……哎呦,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郭襄看着他那傻样又是一阵好笑,心道:原来这东西是这等腥臭,那舔进嘴里岂不是要臭死?
于是伸出舌头在手里尝了尝,皱眉道:果然不好吃,苦苦的,咸咸的,一点都不好吃。
而张君宝刚才射精时,感觉浑身精力都被射了出去,现在疲倦之极,双腿一软,坐倒在地。
郭襄见他累成这个样子,心中有点过意不去,蹲在他的身边,微笑着说道:你怎么这么快就累了?
张君宝面红过耳,说道:对……对不起,郭姑娘,我……我……我不小心睡着了。
他这话连他自己都不信,射精而已,怎么就会累得睡着了?
要说射人嘴里,射在身上,甚至射在裤子上,他都不会这么累。
可刚才从勃起到射出,短短不过数秒之间,他却清楚地感觉到,所有的精液好像都被射了出去,再也一滴不留。
这实在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郭襄笑吟吟地看着他,看他说话的时候头越来越低,突然间,双手在他胸口一推,借着这一推之力,侧过头去,伸出舌头,在射在胸口的那滩精液上舔了一下。
她如此大胆,张君宝却是做梦也没有想到。
见她侧头舔尝精液的样子,简直可爱之极,迷人之极,忍不住脱口而出道:郭姑娘,你真好!
这句话刚出口,立刻意识到说错了,连忙补救:我的意思是,你真好玩……那个……那个……我不是那个意思……郭襄心中其实颇喜欢听他说这三个字,但见他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倒也不忍再逗弄他,说:好了,你不是说胀痛么?
好像不是很痛了,是不是?
张君宝红着脸点点头,说:嗯,好多了,谢谢你,郭姑娘。
郭襄笑笑,从怀中取出一条汗巾,将身上的东西擦拭干净,又从另一边怀中取出一只锦袋,掏出里面的手帕,也将汗巾擦拭过的半块留给了张君宝,道:这个给你,等下擦净裤子上的……哦,还有脸上的,哈哈。
这锦袋本是杨过送给郭襄的,袋上绣着夫妻双双,白头偕老八个字,便将这条手帕时常带在身边,打算送给自己未来丈夫,谁知今日却用来处理这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