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语:「又不是没看过。」
这话指的是那日冰雪漫天之下,她独身一人救他的那一次。
「是啊,三次了。」他感慨,「这么说来,我在你心中还挺重要的。」
三次?是了,她的第一次出手,是「烈焰」街头奔马救人那一次。
「只是这一次,你不会再把功劳算在别人身上吧?」他仿若调侃。
算与不算还重要吗?反正不也没瞒过他么?
女子的手下看到两人谈笑风生的模样,想也不想冲了上来,拳脚虎虎生风,奔着南宫珝歌的脸就去了。
果然无论在什么时候,漂亮的脸蛋总是容易惹是生非的。
南宫珝歌指尖一弹,几人几乎没看到任何动作,就在南宫珝歌和凤渊行的面前顿住了。
准确的说法是僵住了。
有抬手的丶有伸腿的丶有表情狰狞的,形色各异地被点在了当场,一个个泥塑的雕像般。
南宫珝歌侧脸,正对上女子的脸。
对方原本带着兴奋的眼神还来不及消退,也被定住了般僵在了脸上。
南宫珝歌一声冷哼,身影瞬间消失。再度出现在了女子身边时拎住了女子的前襟,女子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就跟着南宫珝歌回到了甲板上。
女子挣扎着,却发现无论她怎么用力,眼前这个漂亮到过分的女人,那手跟铸铁般,她愣是动不了分毫。
「喂丶喂,侠士。」她瞬间怂了,「今天算我看走眼,咱们讲和吧。」
南宫珝歌斜着眼,睨着她,「讲和?」
女子点着头,也不挣扎了,而是努力游说,「那,我身上还有一千两银票,都当做今夜给你还有这位公子的压惊费,今夜权当一场误会,怎么样?」
她忙不迭地将手伸进怀里拿出一叠银票,递到南宫珝歌面前,「请您笑纳。」
这家伙随机应变倒挺快,只可惜那滴溜溜的眼珠透出了几分鬼坏的感觉。
南宫珝歌接过银子,看也没看转手递给了凤渊行。
凤渊行拿着银票,啧啧称奇,「我倒没想过,有朝一日我还能这么值钱,一个压惊费千两银票。」
「你可以放开我了吧?」女子又一次挣了挣,发现南宫珝歌还没有放开自己的意思,「侠士,留情丶留情啊。」
南宫珝歌的眼睛看到了远远的河面上,另外一艘船飞快地靠近。船头插着「南映」官府的标志,应是一艘巡视的官船。
夜晚的河面黑漆漆的,他人也许不会在意这艘船的靠近,南宫珝歌却看的真切。
她笑了声,「我放了你,你可会就此离去不与我们为难?」
女子苦着脸,眼神却有些鸡贼地看着那艘官船靠近,口中却是做小伏低状,「侠士武功这么高,今夜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又怎么敢与您过不去?」
南宫珝歌松开了手,那女子连滚带爬地从窗户那又窜了回去,生怕南宫珝歌再抓她般,迅速地关上了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