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主！”
原本还想要上前的一众弟子闻言甚至都没有回头去看，便当即低头行礼。
这声音，即便他们化成灰都认得。
“堂主……”
冯子言眼神复杂地看着眼前的方宁，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
只见一身白色纱裙的方宁带着妙图满脸怒意地向着他们走来。
“你们好大的胆子，凌霄师弟可是我内务堂的贵客，你们怎敢如此放肆！给我通通下去自己领罚！”
行至近处，妙图当即上前，厉声斥责一众低着头行礼的弟子。
她现在很是愤怒，自己好不容易哄回来的大爷，却险些被这几个不知所谓的弟子得罪。
如若不是想要在凌霄面前维持一点自己的形象，她都恨不得直接冲上去给他们一人一巴掌。
而方宁此刻的脸色也不比妙图好多少。
毕竟就是她让妙图去寻的凌霄。
而她之所以如此，还是因为两天前她恰巧因为有公务禀告，所以去了凌云峰。
只是没想到掌教恰巧接客，所以她便在殿门外等候。
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见到了凌霄那恐怖到堪称妖孽的天赋。
即便是掌教都因此而有些许失神，更何况她呢。
也就是在那一瞬间，她便已经打定主意，一定要交好这位凌霄师弟。
而给凌霄定制服饰其实也并非是掌教的意思，而是她从掌教那边求来的。
只是没想到，自己费尽心思想要拉拢的凌霄，却险些被眼前的冯子言拒之门外，这让她此刻很是愤怒。
“你给我滚！”
方宁不等冯子言辩解，当即怒斥一声。
而这一幕落在冯子言的眼中，赫然变成了方宁因为面首险些被伤害的愤怒。
这也让他顿时心底绞痛不已。
“你……赶我走……？”
冯子言虽然心痛，可还是并未第一时间离开，只是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方宁。
此前方宁虽然从未答应过自己，可对自己也从未如此嫌恶。
如今却因为眼前这一个新来的面首与自己反目成仇，这让他心底愈发不平衡起来。
然而方宁哪里顾得上这些，何况现在解释这些也不太现实，索性直接无视了冯子言看向凌霄，面露温和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