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的人不懂事，凌霄师弟莫怪。”
“无碍。”
凌霄轻声回应，摇了摇头。
他眼看着这一出大戏，心底很是想笑。
很显然，眼前这两人全都会错意了。
只不过他对着冯子言并未有任何好感，自是懒得开口帮忙解释。
而冯子言闻言也不再言语，只是黯然神伤地向着门外走去。
只是在离开的前一刻，给凌霄投去了怨毒的眼光。
当然凌霄直接选择了无视，毕竟这种程度对于他来说甚至都称不上威胁。
只能和小学生放狠话坐一桌。
闹剧结束，方宁便很快为凌霄量身定制了一身外门弟子的服饰。
“这身衣服师弟可还喜欢。”
方宁并未如同此前的妙图一般僭越，只是看着换上了衣衫的凌霄露出浅浅的微笑，开口询问。
虽说同外门弟子的款式一模一样，但是用料却格外豪华，几乎掏空了内务堂的家底。
但是这些她却并未开口邀功。
因为她很清楚，这种事自己主动说出来和凌霄自己发现完全是两个效果。
想要达到最佳效果，那就必须要凌霄自己发现才好。
当然了，方宁也并不担心凌霄迟钝不会发现，因为这天蚕丝极为难得，整个紫烟门外门也只有他们内务堂才有少许存货。
定然会有人认出来告知凌霄。
如此，她的目的便成了。
感受着身上丝绸的质感，凌霄其实也猜到了大概。
虽说这天蚕丝冬暖夏凉，可对于自己来说实在是有些辣眼睛。
要知道自己的道袍不仅可以自然缓慢吸纳天地灵气，甚至还具有抵挡筑基境san＇g全力一击的功效。
当然了，这是以天一门圣子的身份来审视的。
如果换做这紫烟门的外门弟子，这天蚕丝可就是不可多得的宝贝了。
所以凌霄此刻便借坡下驴，称了方宁的美意。
“弟子很是喜欢，多谢方堂主。”
“叫堂主显得生分了，如若凌霄师弟不嫌弃，直接称呼我为方师姐便好。”